第27段(1 / 2)

?”

顏培月發現自己變得很惡趣味了,比如,迷戀上她緊張得手足無措的模樣……

他繼續湊近,呼吸悉數噴在她的耳後,那是神經最為密集的地方之一:“我要幹……你……”

餘若若臉上都滴的血出來,心底想要啐他,可是全身似乎都被他的聲音蠱惑,變得綿軟無力了起來。腳也開始不聽使喚,因為他不安分地開始解扣子的手,慢慢站不住往下滑……

顏培月估計這房間門地隔音效果也不會好到哪兒去,再二皮臉的人也不願意讓人知曉這房間裏的旖旎情狀。便一手勾住她的小蠻腰,兩人一同往床上栽倒。

誰料想這床板硬得跟青石板地麵似的,顏培月在下,摔上去的時候疼得一聲悶哼了。餘若若也沒好到哪兒去,因為他全身強健有力的肌肉,全數緊繃繃的,落在上麵到處硌得生疼……

這樣摔出來的疼痛叫她思緒清明了一些,上一次被顏培月半哄半誘地吃幹抹淨了,沒道理這回還讓他主導啊。魂遊之際再一個天旋地轉之間,餘若若又被壓在身下了,她瞪大眼睛:“你這是又打算霸王硬上弓嗎?”

他邪魅一笑,再次利落地翻身,掐著腰將她困在身上:“我完全不介意……被上了……”繼而眉毛微微一挑,一臉“我賭你沒這本事”的挑釁。

餘若若在上,外套早已經被如狼似虎的某人剝得七零八落了,裏麵穿的是件低領緊身衣,這樣伏在他懷裏,正是春光外泄的角度。惡狠狠地望進他閃著光帶著笑的眼睛裏,隻覺得天道不公,明明穿著正氣十足的軍裝,卻偏偏臉上有不可抑製的妖孽之氣。

她一瞬間氣血上頭,心髒鼓噪,緩緩吐出一口氣:“老娘就不信受不了你這妖孽!”

說完就餓狼般撲下來,彪悍地與他這身迷彩鬥爭了起來。

顏培月反倒不急著吞掉這已經送到虎口的肉了,枕著雙臂十分閑適,垂著眸子欣賞這隻炸毛的小貓兒。

……

半晌,完全不得要領,撕不開也扯不掉,她嘴裏溢出十分懊惱的抱怨:“靠,這扣子是用釣魚線縫的吧……而且肯定是那種釣鯨魚的重磅線……”

顏培月終於等不及,索性不由她瞎折騰了,撈起她胡亂動的手,舉過頭頂,輕而易舉就將她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嘴裏還不忘勸誡:“沒那金剛鑽就別攬瓷器活兒……來,我教教你……”

餘若若一邊哀悼著自己首次出師未捷身先死的悲壯,一邊承受著他如火的唇舌。

房間裏的溫度一點點竄了上來,餘若若終於了解了他真實的實力,也知曉了第一次的時候,他是有多手下留情……

而此刻,這些蓄勢待發的能量,這些韜光養晦的力量,全都在一瞬間爆發了出來,將她折磨得幾欲昏死過去。

他隻是自顧自掐著她的腰聳動,一下比一下深入,一下比一下狠烈,似乎賭著性命,要將她搗碎,揉進身體裏……

餘若若覺得整個人是處在一種虛無的狀態,可是時而傳來刺骨的疼痛,時而傳來蝕骨的迷醉,提醒著她,她正在他身下,接受著如火如冰的拷煉……

這裏左鄰右舍都住的是一同來的記者媒體,她不敢哼出聲,這樣憋著眼淚都出來了,最後實在受不了,隻有微微挺起身,咬著他的肩膀,抑製著即將破口而出的呻[yín]……

時光攸攸晃晃,這一場情事落下帷幕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鍾的時候了。

餘若若癱在他懷裏,眼睜睜看著白花花的光線斜斜地映照在床腳,眼睜睜地看著手機上肆無忌憚

轉著圈的秒針,有氣無力地歎氣:“我大概會是第一個因為這種難以啟齒的事情被BOSS炒掉的……”

“不過,這發布會你不用過去嗎?好歹是個團長啊。”

他有一下每一下梳理著她光滑如綢緞的烏發:“瞎操什麼心,少了我就不能開會不成?!”

她渾身上下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整個人還是跟在鐵軌上睡了一覺似的,指甲似有若無地刮著他胸口微微鼓起的胸肌:“這,該有C罩杯了吧?”

顏培月抓住她的手:“怎麼不撞南牆不回頭啊你?還敢對著起火的房子跳扇子舞……”

這點她隻能俯首稱臣,這樣大規模大力度的激烈運動之後他竟然還能跟沒事人似的,除了過程中捐了點汗水和那啥,抹把臉穿上衣服完全可以大大方方堂堂正正出門,不像她,估計現在是要扶牆出去的,走路雙腿八成還是發顫的O型姿勢……

手上的觸♪感突然有些不同尋常的粗糙,她低頭,看到他腰際偏後的地方竟然有條觸目驚心的傷疤,目測至少有十幾厘米,像一條粗壯的蜈蚣,趴在腰上,張牙舞爪麵目猙獰。

不光是這裏,肚子上也有好幾處傷疤,已經愈合,卻依舊殘留著痕跡……

“這些,都是你的勳章?”

她突然就心裏惶惶著,姥爺左手小指頭隻有三厘米的長度,她小時候不懂事,常常不屈不撓地追問,為什麼比別人的還短。

後來先懂事的表哥才告訴她,這是勳章,是堅貞不渝的象征,是忠君報國的標誌。

還告訴她,軍人的尊嚴,便是用性命,用傷疤去闡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