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都是國家的,不是有錢就能隨手買到的東西,所以怎樣體現幫派的勢力大小?那就是占有一切可以占有的土地。
藍邵當然也明白這道理,所以他最近正忙碌於房地產開發事項。
“我標到一塊地,你知道的,要不分你一半?”
“屁話,我從不食嗟來之食,”說起這件事她就生氣,“再說你是憑實力標到那塊地的嗎?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土地主打算把女兒嫁給你。”
“嘖嘖,消息夠靈通的啊,可是我在競標前就拒絕了。而是承諾對方,無論標價多高,我再多加10%。”\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童桐桐冷笑:“然後你就私底下把那些準備競標的人恣意恐嚇一番,嚇得那些人不敢喊價,是不是?”
“嗯哼……”他得意地聳聳肩,“否則還叫什麼黑道。”
童桐桐嗤之以鼻,這事也怪她,其實黑社會占地基本就是這樣如法炮製,但是她一遇到年長些的良民便會心軟。怪自己不夠狠。
說完正事,藍邵再次賴在她的胸`前,雙臂一環,擁緊她柔軟的身體。
藍邵知道自己無藥可救了,被所有人貼上花花公子的標簽,想摘都摘不掉。當然,這也怨不得任何人,全是他自己的錯。
“喂!你的手!”童桐桐使勁推他。
“我快過生日了,你好幾年沒送我生日禮物了。”藍邵在她身邊賴皮賴臉習慣了,打幾下罵幾句都是家長便飯。
童桐桐打掉他撫摸自己臀部的手,擰起眉,抬腳踹他。
嘰裏咕嚕,藍邵被無情地踹下床。
“準備一下,明天動身。”童桐桐翻下床,從他脊背上踩過去,推門而出。
藍邵注視她的背影,揚下巴眯眼,早知道她現在這麼難搞,她十四歲那年就不應該心慈手軟。
他又長籲一口氣,說歸說,想到她眼底含淚,緊攥床單的一幕,他哪舍得讓她因疼痛而哭泣。
……
第二天一早
睡眼惺忪的藍邵坐在車裏等她,最先迎來的卻是霍旭堯。霍旭堯顯然也沒睡醒,兩人懶洋洋地打了聲招呼,霍旭堯拉開後車門,鑽進去,平躺,繼續睡。
片刻,童桐桐才揉著眼睛走出樓門,她眯著眼,飄進快餐店,買了三人份的早點,懶散地走到車旁,將早點丟給藍邵,坐在副駕駛上,倒頭就睡。
藍邵一人瞪一眼,大家都是晝伏夜出的動物,可就因為他大幾歲必須承擔起開車的任務。
晨風微涼,目的地又是山區,所以他脫下外衣,蓋在童桐桐身前,童桐桐卻突然驚醒,見身上多了件風衣,立馬借花獻佛蓋在霍旭堯身上,動作還是小心翼翼的。
“……”藍邵忽然對霍旭堯羨慕嫉妒恨。
童桐桐跪在座椅上,伸長手臂,再次幫霍旭堯整理蓋在身上的風衣,可是她忽然感到車體顛簸得很厲害,於是她扭頭輕捶了他一拳,指責說:“怎麼開車呢你?別吵醒我兒子。”
“又不是我兒子,我管得著麼……”他喃喃自語,很快又挨了童桐桐一巴掌。
童桐桐坐好,打開咖啡喝了口,從紙袋裏掏出一個漢堡,剛要開咬,藍邵卻死死地瞪著她,童桐桐舔了下粘在唇邊的番茄醬,活動活動腮幫子,張大嘴,咬掉一大口。
“你這惡婦。”
“我不是你的女朋友,不會像她們那樣伺候你。”
“如果你是呢?”
“我會逼著你像她們那樣伺候我。”童桐桐嘟嘟囔囔地低頭忙吃。
藍邵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