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童小姐,好巧吖。”趙嘉蕊正與女伴逛街,就跟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與童桐桐打招呼。童桐桐本想合上車窗,卻無意間注意到趙嘉蕊的朋友。
她下了車,打量女人的五官:“你,是不是與藍邵好過?”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姑娘就是藍邵那時期的正牌女友。
女人甩了下卷發,驕傲地說:“原來我這麼出名喲。”
趙嘉蕊嫌棄地甩開女伴:“都被人甩了還顯擺個什麼勁兒吖!”
女人朝趙嘉蕊做了個鬼臉:“當然要炫耀啊,畢竟曾經擁有!”
趙嘉蕊翻個大白眼:“拜托,別人不知道你我還不知道你麼?他是在什麼情況下答應與你交往的?隻不過是要求你配合他演一出曖昧戲而已,碰都沒碰你。”
聽罷,女人不滿地扭動腰肢:“討厭討厭,前麵還有好幾家店在打折,快走啦。”
趙嘉蕊被女伴牽起來繼續走,趙嘉蕊扭過頭,看向童桐桐,朝她俏皮地眨了下眼,這其中的含義多半是善意的,顯然是真的放下了。
有句話在趙嘉蕊得到很好的詮釋——當你確定那個人永遠不會愛上你的時候,請不要執迷不悟,因為那樣的你隻會受到更多的傷害。
而童桐桐,卻寧可相信趙嘉蕊與那位姑娘隻是在逗她玩兒。
這時,貫穿街道的爆炸聲衝破天際,緊接著,停泊在道旁的車輛保險全響,頃刻間,整條街道陷入恐慌。
“怎麼回事?”
“A13一名外籍房客向街道投擲手榴彈一枚,挾持一名服務員,原因還在查!”
“他們這是逼著警方介入?!立刻清理現場,監控行人統統不許報警,我馬上過去!”
童桐桐跳上車,一把輪駛去。
當她抵達時,童蛇的人已封鎖了道路,驅趕行人,為掩人耳目,放起鞭炮。
童桐桐走上旅館對麵的茶樓,接過手下奉上的望遠鏡,透過玻璃窗隻能看到倒在血泊中的服務員,而凶手顯然是躲在窗沿兩側,隨時會發起第二輪的破壞行動。
“查清是什麼人了嗎?!”
“目前隻知道屋中住著兩人,分別是美國人和泰國人,二人非常機警,剛有風吹草動便開始行動,手榴彈屬本土製造的小型炸彈,說明他們還有內應,”手下彙報完畢,餘光裏落入一道疾步前行的身影,他鞠躬行禮,“藍少爺。”
藍邵一把抓過童桐桐手中的望遠鏡,朝藍鷹派眾使了個眼色,幾人居然敢在童蛇的地方把童桐桐架起來向外拽。
童蛇當然不能縱容藍鷹的人為所欲為,呼啦一片圍上來,藍邵卻掏出槍指向其中一人,正色道:“如果不希望讓你們的大姐出事,馬上把她帶出西區。”
殺手在施行暗殺行動之前已經收取巨額的傭金,他們的職責是完成任務,一旦任務失敗,按照道上規矩必是以死謝罪,所以,當二名殺手得知行蹤暴露,並且已被包圍的危急情況下,已在周身綁滿炸藥,決定抱著藍邵與童桐桐一塊死。
至於藍邵為什麼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查明真相,正因為他猜到了雇傭方是誰——南部船運商的表弟,外號肥星,就是那個砍傷童桐桐,又被童桐桐下令挑斷手筋的混混。而南部船運龍頭老大,不但名譽掃地還要親自出麵賠錢道歉,正因如此,南部船運老大一怒之下砍斷表弟的三根手指泄憤。
但歸根究底,是藍邵把事兒做得太絕,事後,那人幾乎不敢踏出家門半步,一出門就會無端端被揍得頭破血流,像隻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因此,此人忍無可忍,終於豁出去了,買凶殺人。
更糟糕的是,雖然真相查明,但是幕後黑手已逃離本市。藍邵倒是不擔心自己,隻怕對童桐桐的生命安全造成極大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