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桐桐向後仰了下頭,糾結地說:“……叔叔,你叫我小魚就可以了。”
“是!小魚大姐!”大飛激動得語無倫次,當所有知情人都不再抱希望的時候,童桐桐卻好端端地回來了,當然,功勞非藍邵莫屬,是他的不放棄,讓悲劇轉成喜劇。││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現在沒人再懷疑藍邵對童桐桐的感情,特別是遠在加州養病的童父,剛才在與大飛通話的時候簡直是痛哭流涕,他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到女兒身邊,並且,對大飛千叮嚀萬囑咐,命他代替自己給藍邵三鞠躬答謝,待他回國之後,再親自將女兒托付給藍邵,風風光光地嫁女兒。
“大飛叔叔,我兒子在哪裏?……”童桐桐感覺這位大叔怪怪的。
“小少爺在睡覺,您現在去看小少爺嗎?”
“嗯!麻煩您帶路。”童桐桐重重點頭。
她這麼一說,反而弄得大飛驚慌失措,大飛不由看向藍邵,藍邵無奈地聳肩:“失憶可以改變一個人的性格,我也很不適應,你先將就吧。”
大飛幹笑兩聲,再推動輪椅的時候,偷瞄將一個牛皮紙袋遞給藍邵。
藍邵不明所以,先看了下牛皮紙袋上的手寫字——抱歉藍少爺,我自作主張用您的頭發和孩子的頭發做了項DNA親子化驗,結果您自己看吧。
藍邵捏著袋子晃了晃,喃喃道:“肯定是我兒子嘛,多此一舉。”說著,他拆開封口,雖然嘴上說得輕鬆,可是抽出化驗單的動作卻非常緩慢,又捏著化驗結果,在客廳裏踱步,溜達了將盡十分鍾,走上二樓陽台,這才翻開最後一頁。
其實這孩子是誰的都不影響他對童桐桐的感情,但是會令他痛恨自己,沒能早點找到童桐桐就是他的失誤。
他吐了口氣,翻到最後一頁,結果如下:化驗者之間為父子關係。
驀地,藍邵一手捂住口鼻,眼眶微微泛起紅暈,有些事,因為愛,可以稀裏糊塗過一輩子,可一旦發現那些不願深究的答案正是你所期盼的,那種心情無法言語。
他疾步走向臥室,走到房門前時,不自覺地放慢腳步,謹慎地推開門,透過門縫,看到童桐桐正躺在床邊,輕拍著熟睡的兒子,她的笑容是那樣的溫暖與滿足。
她托起兒子白嫩嫩的小手親了親,自言自語道:“媽媽告訴你一個小秘密,你還記得那位接咱們來到這裏的藍叔叔麼?藍叔叔問你叫什麼,媽媽不知道怎麼告訴他……因為你們同名同姓,現在怎麼辦?”
說著,她把頭塞進枕頭下麵,當孩子降生的時候,接生婆問她要給孩子起什麼名字,莫名其妙的,“藍邵”這名字便在她腦子盤旋,於是……沒想到這世界上居然還真有一個叫“藍邵”的男人。
而站在門口的藍邵,捂住心口,既感動又想笑,現在改應該還來得及,嗬嗬。
這時,手機響起,他唯恐吵到母子倆,一轉身走進對麵的書房。
“桐桐找到了?!”霍旭堯急問。
藍邵合起書房門,大致將童桐桐目前的狀況告訴他。
得知童桐桐失憶的霍旭堯,立馬手捧玫瑰花出現在他家門口。
“喂,你買玫瑰什麼意思?”藍邵攔住他的去路。
“她不是失憶了?萬一選擇我也是有可能的。”霍旭堯一本正經地說。
“我靠,我們連兒子都生了,你居然還惦記插足?!”
“那又怎樣,我不會嫌棄她。呃……開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