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嗔道,“你這丫頭!進來怎也不知會一聲,我還當是送飯的下人來著!”玉伶笑盈盈的走到我麵前,拉著我坐下來,“自打你去了昆明城,再見竟是半年後了,聽說發生了很多事,我現在的身份也不便細問,隻得等你來找我。”玉伶眼中有幾許傷感。
“本打算回來就過來看姑姑的,”我笑了笑,“可是才子宴催得緊,又練習曲目又布置看台的,一直忙到現在才閑下來……”
玉伶笑眯眯的看著我,“聽說才子宴你們的表現令眾人大吃一驚,沒去看看著實是可惜了。”頓了頓又道,“聽說你們被皇上封了賞,就要進京了?”
我微微垂下眼皮,點了點頭。沉默了一會,方才輕聲開口,“姑姑……想過代替玉萍嗎……”
“你說什麼?”玉伶一愣,有些疑惑的看了我一眼。
“沒什麼,”我笑著搖了搖頭,“姑姑,有些事想問你。”
玉伶也不追問,淡淡笑了笑,“說吧,什麼事。”
“姑姑是和玉萍一起進山的嗎?”
“嗯……一起。我十五歲和她進山,如今都過了十八年了。怎麼了,突然問起這個?”玉伶有一絲詫異。
我笑眯眯的,“沒什麼事,師兄們說我進山晚,對山上的很多事都不了解,要我多聽多問。”
玉伶釋然的點點頭,我又問道,“聽說玉萍從上山以後,隻下過山一回,一去就是好久,姑姑對此事了解嗎?”
玉伶一愣,眼中忽地閃過一絲警戒的光芒,隨即笑了笑,“這件事我也不是很清楚,隻聽她說是祖師爺有要事交代,這一走就是兩年……”
“哦……”我有些失望,沒能打聽到更多的線索。
“不過……”玉伶微微沉吟道,“玉萍回山時帶回來一個人。”
肯定是餘采荷了,玉萍帶她下山醫病嘛。我有些興味索然,但又不好表現得太明顯,隻得裝裝樣子,淡淡問道,“哦……什麼人。”
玉伶的下一句卻讓我如贅冰窟,“侍女閣的總管製,劉姨。”
原來劉姨竟然是那個時候和玉萍一起進山的!莫非她與餘采荷和玉萍有什麼關係?
“那個劉姨來到山上,是不是照顧餘采荷的?”
玉伶搖頭,“她來到山上就是侍女閣的總管製了,並不曾照顧采荷,隻不過采荷經常會到她那裏去走動罷了,也沒什麼可稀奇的,畢竟是祖師爺的孫女,誰都會對她好些的。”
沒什麼可稀奇的?我看不止,記得剛進山時到正殿拜師,那日劉姨一見采荷雙目中流露的感情可並非是對祖師爺孫女的感情。
我有些糾結的皺起眉頭,突然很羨慕柯南,他總是能把兩件毫無關係的事情硬是以各種合理的理由聯係在一起,一件毫無關聯的小事也能讓他從中想到事情的來龍去脈,然後神秘的笑著說,“真相隻有一個……”我突然氣得牙癢癢,為什麼這麼多線索擺在我麵前,我卻還是想不到啊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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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刺青閣回來又過了幾日,卻還是不見信鴿飛回。我不禁開始焦急,心想它會不會迷路了?這個可能性不太大。那會不會是渴死了或者餓死了?可是信鴿既然都能送信,還會傻到一條道跑到黑?不送到信堅決不停下?這個好像也不大可能。難道說……它被人給射下來,然後烤掉吃了?!我想著電視劇裏麵的那些情節,然後十分悲涼地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可憐的‘飛哥’,你的生命如此短暫,一聲卻全部都奉獻給了人類,這種精神很偉大。可是……也拜托你把我的信給送回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