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薩?魔禮海啊魔禮海,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我和你們所說的菩薩,根本就不是一路人,他佛門還管不到我的頭上來,這法海我殺也殺了,你等是要替他討回個公道好向你們的主子邀功呢,還是滾一邊去?”
楊戩對魔禮海很是不屑,想當年雖然是敵對關係,但他對魔家四將還是有些欽佩的,可現在嘛?
“楊戩,你,別以為你是玉帝的外甥就可以肆意妄為。”廣目天王魔禮壽惱怒之極,自上次灌江口發生了衝突,楊戩就絲毫沒有將他們兄弟放在眼裏,當真是可惡。
魔禮壽此話一出,楊戩頓時臉色驟變,雙眼殺氣重重,“魔禮壽,你是在找死。”
喝聲之中,楊戩將手中護住法海魂魄的舍利朝著哪吒一丟,手執三尖兩刃刀朝著魔禮壽就撲了過去。
楊戩生平,最忌諱別人說他和玉帝之間的關係,實在是當年玉帝殺他父親和大哥,鎮壓他母親並追殺他們兄妹結下的大仇,如今魔禮壽竟然敢如此譏諷於他,楊戩豈能忍住。
“楊戩,休得逞凶。”
魔禮海一見楊戩竟然不顧情麵立刻動手,連忙將手中銀槍一點迎了上去,其餘三大天王知道楊戩的本事,不敢放任魔禮海單獨對付楊戩,各自上前,展開圍毆之勢。
楊戩麵對四大天王,卻絲毫沒有畏懼,手中三尖兩刃刀出擊,震飛魔禮海的銀槍,隨即一刀斬在魔禮青的青鋒寶劍上。
那寶劍上有符印,中分四字‘地,水,火,風’,這風乃黑風,風內有萬千戈矛,若人逢著此刃,四肢化為齏粉;若論火,空中金蛇纏繞,遍地一塊黑煙,煙掩人目,烈焰燒人,並無遮擋,楊戩一刀斬到,立刻激發了劍上風火。
可楊戩修的是道門護道功法九轉玄功,肉身堅韌無比,區區風火怎能傷他,被他一刀斬的煙消雲散。
“楊戩,看招。”
魔禮紅見兩位兄長接連失利,立刻撐開手中混元珠傘。
這傘以傘之義諧“雨”,傘上有祖母綠,祖母印,祖母碧,有夜明珠,碧塵珠,碧火珠,碧水珠,消涼珠,九曲珠,定顏珠,定風珠,還有珍珠穿成四字‘裝載乾坤’。
這把傘平時不開,但凡撐開時,天昏地暗,日月無光,轉一轉,乾坤晃動,威力非同凡響,隻見傘開之際,楊戩所在的空間立刻像是被天狗吞日一般變得漆黑,更震蕩中如同扭轉乾坤一般,奇異之力已經發生作用。
“雕蟲小技。”
楊戩身軀在那方黑色空間中晃動,卻麵帶譏諷之色,隻是運轉九轉玄功右腳猛地一蹬,那被混元珠傘影響的漆黑空間立刻被震出了裂痕,繼而,楊戩手中三尖兩刃刀斬出一道光華,那震蕩的乾坤立刻化作粉碎,更有一道刀氣直襲魔禮紅。
“好賊子,休傷唔兄弟。”魔禮壽眼見楊戩逞威,一拍腰間寶囊。
他的囊裏有一物,形如白鼠,名曰‘紫金花狐貂’,放起空中,現身似白象,肋生飛翅,食盡世人,曾在封神之戰連吃西岐眾將,後吃了楊戩反被楊戩所殺,卻隨魔禮壽封了神,不想此時又是對上。
楊戩一看那花狐貂,不由得冷笑一聲,也不像當年那般先被花狐貂吞食再從它肚子裏斬殺,直接開了額頭豎眼,頓時有一道金光射出,直接擊中那花狐貂,花狐貂本是神獸,可惜還沒長成就在封神遭了劫難,修為不得寸進,還和當年一般,如何是此時楊戩的對手。
金光之下,花狐貂慘叫一聲,竟然神體潰散,駭的那魔禮壽大驚失色,連忙以寶囊收了花狐貂。
“楊戩,你真欺我兄弟奈何不得你嗎?”
隻是片刻之間,楊戩會盡魔家兄弟的招法,打的四人狼狽不堪,隻聽得魔禮海怒吼一聲,卻是已經棄了銀槍,將背上的一麵碧玉琵琶拿將在手,碧玉琵琶上有四弦,也按‘地、水、火、風’,撥動弦聲,風火齊至。
隨著魔禮海動用碧玉琵琶,魔禮青的青鋒寶劍,魔禮紅的渾元珠傘,魔禮壽敲動雙鞭,呈四方將楊戩圍困。
那琵琶彈起,元神顫動頭暈眼花,珠傘晃動,身難自持,寶劍揮砍,火借風勢,雙鞭互敲,幻化雙龍齊攻楊戩。
這是魔家兄弟的四象陣法,尋常真修遇到一人都難走脫,更何況是四人齊至,但楊戩是何許人也,隻是剛開始受到了些影響,待他體內玄功運轉,立刻穩住元神心神,雙眼閉合之間,三尖兩刃刀猛地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