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法的事。
那個妓女堅稱是男孩主動的,見她沒生意拿錢誘惑她,她也知道這樣做是不對的,但她媽媽生病住院,急需要一筆錢開刀,她迫於無奈才會收下錢,兩人才剛要開始,幸虧媽媽桑闖進來,及時阻止錯誤發生。
雪子搖了搖頭,她不相信那個妓女的說詞;雖然她隻跟男孩對談過一次,但他那麼討厭妓女,他是不可能花錢從妓女身上買經驗。事有蹊蹺,雪子迅速地關掉水龍頭,卻聽到奔跑的聲音直衝三樓,她想,大概是媽媽桑受不了打擊,跑還房間鑽進棉被裏哭。
雪子來到媽媽桑的房門外,敲著門問:“我可以進來嗎?”
門打開,媽媽桑劈頭就指責。“都是你惹的禍,你還有臉來見我!”
“跟我有什麼關係?”雪子一頭露水,怎麼看媽媽桑都像亂咬人的瘋狗。
“你跟我兒子說了話之後,才發生這種事的。”這是媽媽桑由自己的聯想所得到的結論。
雪子哭笑不得地說:“無憑無據,你怎麼可以用八竿子打我。”
“我……”媽媽桑啞口無言,隻是不停地流淚。
“我想,你誤會你兒子了。”雪子抽出桌上的麵紙,遞給媽媽桑。
媽媽桑一邊拭淚一邊流淚。“我親眼看見他們光著身體,在床上做醜事。”
雪子難以置信地蹙眉。她雖然沒有執業的經驗,但曾去醫院的精神科實習過,她對病人的心理分析,連教授都豎起大拇指稱讚,她還是不認為自己看走了眼,她若有所思地問:“誰在上麵?”
“我兒子沒經驗,當然是女上男下。”
雪子懷疑地說:“也有可能,是她強迫你兒子。”
“你是從什麼跡象斷定的?”媽媽桑想要相信,可是又不太相信。
“你兒子告訴我,他痛恨妓女,他不可能跟妓女上床。”雪子直言不諱。
一層憂愁籠罩媽媽桑的臉,她也知道自己兒子抽煙喝酒,沒有特殊原因,純粹是跟她唱反調,凡是能惹她生氣的壞事,他都樂此不疲。所以他極有可能是想氣死她,才會去跟妓女上床,她悲傷地歎了一口氣。“我問過他,他沒有否認。”
“我想,他應該也沒有承認,他根本沒說話,對不對?”
“你人不在,你怎麼知道?”媽媽桑嚇一跳,懷疑她有千裏眼和順風耳。
“他說他跟你無話可說,但你不該把他的不說話當成默認。”雪子明白指出。
媽媽桑垂落肩膀。“你好像很了解他,比我這個做媽的還了解。”
“你是個失敗的母親,隻顧賺錢,忽略你兒子的成長。”雪子責怪道。
“我不努力賺錢,他爸爸欠下來的債怎麼還?”媽媽桑吐苦水。
一文錢足以逼死一條好漢,雪子明白媽媽桑的苦惱。“還清了嗎?”
“還差三百萬。”媽媽桑沉重地說。
“算我投資你兒子,將來成為有用的人,貢獻社會。”雪子決定拿錢出來幫助這對母子。
“他是朽木,把錢花在他身上,不如捐給孤兒院更有意義。”
“你怎麼這麼看不起自己的兒子!”雪子十分驚訝,為人父母不都應該望子成龍嗎?!
媽媽桑唉聲歎氣地說:“我承認我的男人緣真的很差,連我兒子都討厭我。”
雪子澄清道:“他不是討厭你,他討厭的是你的職業。”
“我知道,他崇拜他爸爸。”媽媽桑不禁悲從中來,又哭了出來。
真是不公平,那個男人根本是披著人皮的狼,隻不過會讀書,人品和能力卻爛透了,他不僅玩垮公司,還用她過去的皮肉錢玩其他女人的皮肉;光憑喝過洋墨水這一點,居然讓他在社會上受人尊敬,就連知道真相的兒子,也選擇“西瓜偎大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