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段(1 / 2)

向停車場走去,遠遠的就看到南舒玫也走了過來。

席浩月好像沒看見她一樣,連個招呼都欠奉,直接從南舒玫身邊越過。

上了車,席浩澤看著後視鏡翻了翻白眼,“初舞,你記著以後別和這個女人來往。”

初舞一愣。

“千萬別在媽麵前提到她。”

初舞看著席浩月的表情隱隱的就猜到中間或許有什麼她不知道的事。

席浩月看著她不明不白的樣子,嘴角澀澀的一扯,“我媽有一個妹妹,就是她現在老公的前任妻子。”

初舞瞬間僵住了身子。

“舒南,嗬——”席浩月冷冷的一笑,“她如今再光鮮也掩蓋不了最初的“小三”身份。我小姨當時小產,身體很不好,又換上了抑鬱症,當時舒南不知道怎麼就搭上了我那個所謂的姨父,後來我小姨知道這事,傷心過度誤吞了安眠藥,就這麼走了。”

不知道是車裏的冷氣吹的還是怎麼的,她的後背驚起了一層冷汗。幾次張了張嘴,才發出聲來,

“那你知道她之前是做什麼的嗎?”

“聽說她之前也是有家有室的,還不是貪戀權勢,這女人也是心狠。”

“好了,不說了,反正你在媽麵前就不要提她了。”

初舞整個人軟軟的靠在靠椅上,臉色一片蒼白,眼睛看著前方,一片茫然。

第二十七章

落地窗的窗戶大敞著,夏夜的風從室外徐徐吹進屋內。床頭留了一盞壁燈,星星點點的光點亮著昏暗的房間。初舞沐浴後安靜地躺在貴妃榻上,一頭黑發隨著風輕輕的飄動。

她閉著眼睛,眉頭緊蹙著,整個人籠罩著一層淡淡的哀傷。上天又同她開了一個玩笑,席家和她的親生母親之間竟還有一段糾葛,彼時她覺得自己如今的幸福如此的膽顫心驚。

她的婆婆把她當作親身女兒一般疼愛著,而今她總覺得有些受不起。縮了縮身子,酷熱的天氣,她竟感到層層冷意。

房間的吊燈“啪”的亮起了時,一刹的不適,她眯起眼睛,抬手擋住刺目的光亮,“你回來了。”她揚起嘴角,努力的掩去聲音中的哽塞。

“恩。下午一直在開會,就沒回去吃晚飯。”走到他的身邊,看著她臉色略顯疲憊,“第一天上班感覺怎麼樣?”

“挺好的。”

席浩澤拉過她的手,眉頭驀地擰起來,“手怎麼這麼涼?”說著探上她的額頭,頓了頓,感覺到手上的熱度。

初舞握過他的手,他的手掌有些粗糙,掌心結著厚厚的繭子,可是卻很溫暖。初舞站起來,笑著說道,“我沒事。媽媽讓我帶了湯,我去熱熱給你了。”

席浩澤拉住她,“好了,你先去睡覺,我去找些藥。”把初舞安置好,就到書房拿藥。回到房間坐在床邊,把藥片和水遞給她,初舞微微垂了眼,看著藥片有些怔,搖搖頭,“我睡一覺就好了。”

今晚回大院的時候,陳女士把她單獨拉到書房,問他倆有沒有避孕。初舞當時被問的一愣。

陳女士頓時了然,眼光在她的小腹來來回回,嘴角帶著笑意。陳女士為了兒子的婚事憂心了幾年,這會兒兒子終於結婚了,她當然想早日抱孫子了。初舞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

“還怕苦?”席浩澤微微一笑。

她接過水,喝了半杯,放下杯子,瞅著看著她 ,“不是。我是為了安全。”說完,就躺下,閉上眼,嘴角微微彎起。

席浩澤也沒深想,以為她擔心是藥三分毒。

他洗漱躺在床上後,“啪”的一下的關了燈。他閉目思索了半晌,靜謐的夜晚讓他的思路更加的清晰。均勻的呼吸淺淺的流動。

初舞的身子情不自禁地靠進那溫熱的懷裏,長發繚繞著他的脖頸間,就像螞蟻爬過。她已然戀上這個懷抱,這樣抱著他,心裏特別的踏實。

“怎麼還不睡?”

初舞的手放在他的胸口,感受著他胸膛的跳躍。她咬著唇,猶疑著要不要告訴她南舒玫的事。他的她的丈夫,共度一生的人,南舒玫的事他應該知道。

冰涼的手指遊移在他的臉上,細細的來回,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都刻在她的腦海裏。

“再動今晚就不要睡了。”他的氣息有些急促道。

初舞手一怔,縮回手,忽然抬起頭,嘿嘿一笑,眼睛閃著亮光,緊緊的盯著他的眼睛,帶著幾分得意,“原來我還是有影響力的。”

席浩澤深邃的雙眸越來越深,嘴角一彎,“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還是親自來見證一下你的影響力。”後麵三個字他細細的咬著。婉轉低吟。

激喘的氣息縈繞著整個房間,他伏在她的身上,置身於她修長的雙腿間,一退一進,初舞的身子隨著他的撞動,浮起優美的弧度,汗水沿著她的額角慢慢下滑。他停不下來,好像陷進了那深深的漩渦中。

一掖情動。

醒來的時候,初舞除了渾身酸痛外,精神倒了好了許久。大概是發了汗的緣故,身體的熱度也下去了。

她在衛生間洗漱的時候,瞅到脖子上的紫色印跡,臉色刷的就紅了。洗好臉之後,咚咚的跑到房間,翻著衣櫥,天氣這麼熱,低領衣服是不能穿了。找了一件立領的襯衫換上後,還是隱隱可見痕跡,也管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