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著誰,但是花嫣然卻知道,龍燚炎隻是在警告著她,警告她這就是被別的男人碰過的後果,就像以前的龍軒一樣,一樣的敏[gǎn]草木皆兵,一旦踩到他的禁忌,就會發狂發怒……
但是龍燚炎和龍軒不同的啊,龍軒是被皇宮中爾虞我詐的生活給逼成這樣的,加上太後又對他不理不睬的更讓他缺乏安全感,但是龍燚炎明明不同啊……她以前待他這麼好,他現在為什麼要這樣對待她呢?
偌大寂靜的內殿中,花嫣然一個人安靜地端坐在床榻下麵,靠著玉龍柱子雙手抱膝地坐在柔軟的毛毯上,雪白卻冰涼的小手若有所思地撫上脖子已經愈合成疤的傷口,黛眉縈繞著揮之不去的愁慮,星眸閃爍著餘悸的驚色——
那夜,龍燚炎說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她……讓誰碰了?
撫摸脖子上凹凸不平的疤痕,想起那夜龍燚炎暴虐駭人的樣子,花嫣然莫名心寒起來了,不得不承認她有點害怕那樣子雙眼充血的龍燚炎,更多的還是不能掩飾的厭惡!
要怎樣才能逃得開龍燚炎的禁錮呢?不,她有種不祥的預感,除非是殺了龍燚炎,要不然……他不會放過自己的……
殺了龍燚炎嗎?她什麼時候才有這能力呢?
門外傳來一連串的開鎖聲音,隨即被緊鎖上的華美雕花門被人猛力推開了,英氣勃發的龍燚炎從門外大步走進來了,順手還不忘將門給關上,身穿赤紅曼陀羅花紋錦袍的他顯得英俊而邪肆,長發隻是簡單用金色龍紋環束起,並沒有戴上華麗貴重的金玉冠,黑色靴子結實又沉重,一身輕裝打扮的龍燚炎簡單又不失高貴,不羈的眉宇間隱隱透出攝人的霸氣,他犀利的雙眸一下子就從偌大的內殿中捕捉到花嫣然了,看見她光裸著一雙精致的玉足就這樣坐在毛毯上,英眉不禁皺緊,口氣也不悅起來了,“你怎麼坐在地上,殿裏沒有座椅給你坐嗎?”
他不喜歡花嫣然的不聽話,如果她能完全聽從他的話,甚至連思想也全憑由他的喜好來控製,裏裏外外都是屬於他一個人,那該要多好啊!
他知道這樣的想法很瘋狂很變態,但是他克製不住心底難耐的渴望,他希望花嫣然完完整整地屬於他一個人,依賴他離不開他,甚至隻能為他一個人而活!
驀然,龍燚炎如鷹般犀利的雙眸閃過一抹狠光,嗜血的狠戾滋生著扭曲的瘋狂,花嫣然不經意看到了,也被狠狠地嚇到了,此刻她真的很想自己是個癡兒,至少能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怕!
這樣的龍燚炎……真的很可怕!!!
“聽聞……”龍燚炎薄涼的唇陰森森地說話了,他走到花嫣然麵前蹲下來抱起嬌小雪白的她,高大偉岸的他輕而易舉就把花嫣然禁錮在懷裏,他耐心地把玩著花嫣然精致小巧的玉足,英氣的俊臉散發著危險的邪氣,似笑非笑道:“聽聞冰家有一種不可思議的秘藥,能夠控製人的心魂、喜怒哀樂甚至是大腦意識全都能任憑施藥者的一句話來控製,一旦服下冰家的秘藥,那個人就會完完全全屬於對她施藥的人!”
啊!他真想得到冰家的秘藥,如果冰家不是『五華貴族』中實力最強最硬的一族,他第一個最想摧毀掉的就是冰家!
花嫣然繃緊的心弦幾乎隨著龍燚炎的話而不斷抽蓄顫動著,慘白的容顏幸好被臉上的麵紗給遮住了,她緊咬著毫無一絲血色的下唇,努力強迫自己別顫唞起來,壓下心中的恐懼,她微弱的聲音輕巧地轉移話題問道:“燚炎……我不能出去玩嗎?”
她現在是個癡兒,她聽不懂龍燚炎所說的話是應該的!但是……他說的話是認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