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冷冷的瞥了真真一眼,繼而衝淩悅笑道:“怎麼不還手?”
淩悅並不理會林墨,撣撣衣服上的褶皺,從容的坐下,繼續摟著身邊的女人,拿起桌上的紅酒作勢要喂到她嘴裏。
“哐啷”一聲,林墨打掉了酒杯。
眾人看著兩人的氣場,皆不敢多言語,隻好默默的看著,心裏都暗暗奇怪,沒聽說兩人有什麼過節,這是什麼況?
“你把文清當什麼?”林墨終於冷靜下來,聲音有些幽幽的,“既然要在外麵沾花惹草,就不要戴著你們的戒指!”
“哼”淩悅冷笑,撿起地上的眼鏡,仔細的擦著,然後戴上,眼神淩厲的看向林墨,突然起身,正對著林墨“請問林總,你是什麼立場來質問我?”
林墨蹙眉,一時有些不知道如何回應。
“朋友?同事?夥伴?老同學?”淩悅越說,聲音越大,笑容越是燦爛,最後仿佛恍然大悟:“還是,你真把自己當她哥哥?”
淩悅對上林墨的眼睛,兩人對視著,火花四,彈藥味十足。
許久,林墨深深吸一口氣,仿佛做了極大的決定:“我認識她這麼多年,她是個好女人。”似乎是苦笑“她叫我哥哥叫了那麼多年,我就真把自己當她哥哥了。”眼神裏閃過一絲掙紮。
淩悅終是笑了,笑的很開心,笑的很暢快,似是有所指的看了眼正在旁邊忐忑不安的真真,而後指著林墨:“我有時候真是可憐你。”
“所有人都知道的事,隻有你不知道,嗬嗬,你還真是可悲。”
林墨的黑眸閃過一絲怒氣。“你最好解釋清楚,這話什麼意思。”
淩悅的臉上頓時變得慘然一片,“你林墨可悲,我何嚐不可悲?”說完抓起桌上的酒一飲而盡,踉踉蹌蹌的推開眾人走出去。
林墨有些莫名其妙,卻是沒有深究,直覺的不想知道那句話背後的含義,害怕自己已經錯過什麼活著失去什麼。
這個夜晚,眾人無眠。
八卦的人已經偷拍下兩人在卡頓的這一幕,等著明天報紙的頭版頭條。
林墨輾轉難眠,他擔心文清,這一年他對淩悅的事早有耳聞,雖事業成功但風流成性,他一直克製自己不去多管閑事,文清是個聰明的女人,他相信文清會把握好,他更相信文清的眼光,那個丫頭是個有想法的人,那家夥一定有他的過人之處,文清才會選擇他,才會,愛他。雖然這個事實讓他很是不爽,但是,他能否認嗎?
文清怎麼樣了?他無從得知,自從那次之後,兩人斷了聯係,他也曾在下班後將車開到她的樓下,燈沒有亮,她不在,她去H市了。
淩悅這會兒卻回到了他的辦公室,他等不了了,今天林墨的反應給他響了警鍾,他的反應不是正常的卻也是不意外的,他的心思或許連他自己都沒發現,文清已經消失了一年了,他不能再等了,如果被林墨發現,他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幫我查一個人,你過來拿資料。一個星期後,告訴我她這一年去了哪裏,現在又在哪裏。”掛上電話,林墨靠著窗戶久久沒有動彈,文清,文清……
真真真的是不知道要怎麼辦了,她甚至想不起什麼時候開始,一切都在悄悄的發生改變,林墨今天的反應,他說“我就真把自己當她哥哥了。”時壓抑的痛苦。
淩悅說“所有人都知道的事,隻有你不知道”,真真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她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