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氣憤惱怒的餘文,終於如火山一般爆發了。
你青玄翾衣是我青玄門的神女,何故要維護幾個陌生的妖魔,還意欲與他站在對立麵,阻他殺妖魔?
氣得他心中火氣就不打一處來,又冷厲地說道:“好了,師妹你也不要再多說什麼了,這些妖魔我殺定了。”
他不再給青玄翾衣任何反駁的機會,直接就瞪向謝三,“還不動手,等著過年嗎?”
冷厲的聲音泛起一絲寒芒,殺意絲毫不退減一點,“妖魔就是妖魔,根本沒有教化的可能,師妹你若再護持之,將我們這些同門置身於何地?”
你青玄翾衣和他餘文才是同門,和這些妖魔又算什麼?
無親無故,憑什麼還要袒護維係他等?
人家會感激你嗎?
不見得。
一番教訓的口吻下,青玄翾衣也一陣氣急敗壞,怒吼道:“二十六師兄,你也想在我這桃園裏找事嗎?
我再說一遍,他們是我請來做客的客人,你要殺我的客人,是否有問過我?”
無論怎樣她都不允許餘文和謝三在桃園裏對蕭然四人動手,先不說能不能殺掉,就算是能殺掉,可你餘文又將她青玄翾衣置於何地?
蕭然本是不想上青玄門,卻被她硬生生拽來的,如果出事,那麼所有的責任就都在她身上。
護持誰?
對於青玄翾衣來說很好決定,蕭然一開始就不打算送她回來,而是想讓她自個回。
如果在她的桃園裏都出事了,那就是她青玄翾衣的過錯了,要不是她苦苦讓蕭然他們上山喝杯茶水再走,哪裏會有現在這種屁事的發生?
她本以為在自己的桃園裏就安全了,不會受到任何威脅,卻唯獨是把餘文這一幹人放過了。
餘文一直關注著她,一旦有關於她的消息,他肯定的都要知道,也都會知道。
正是基於這種情況,所以青玄翾衣一回來之後,消息就傳到餘文那裏,他時刻關注著。
如今找過來,一開始便是好奇,想知道究竟是什麼人來青玄門做客了,哪裏知道這竟然是一群妖魔。
如今哪還能忍?
妖魔便是他們青玄門的死對頭,是生死仇隙積怨已深的家夥,竟也敢來青玄門做客,真是不知死活。
至於青玄翾衣的護持,他根本沒有放在心上,身為一個法神境第三層三神格的青玄門天才,其修為境界比之青玄翾衣更強。
哪怕是謝三,也是法神境第一層。
你青玄翾衣拿什麼來反對,來護持?
至於說抗衡,弱者根本沒有話語權,要不是他看在師兄妹的情誼上一直謙讓,青玄翾衣哪有現在的機會?
“是!”
聽到餘文的怒吼,謝三臉忙點點頭,心想:這回怕是躲不過去了,隻祈禱這些妖魔的實力都不強,這樣我才有機會啊。
嘿嘿一笑,嘴角掛起一絲淡然的笑意。
看向蕭然,便衝他道:“小子,要怪就隻能怪你們命不好,成了妖魔就隻有死路一條,我等正道人士自容你不得。”
話音一落,一道冷裏的殺氣就席卷出去,恐怖駭然得緊,讓一些人都有點吃驚,特別是那幾個跟隨而來的青玄門弟子。
都訝異地看著謝三,紛紛交頭接耳。
“謝三師兄要準備出手了嗎,這回可算是有點看頭了,嘿嘿!”
“那是自然,謝三師兄已是法神境第一層一神格之境的修為,降妖除魔也不在話下,那人經不起他殺。”
“一群不知死活的妖魔,竟然還敢擅闖我青玄門,被殺了也是活該,都不會有人給他們出頭的。”
旁邊的人小聲地議論起來,說得話間也對謝三敬佩不已,能夠以凡俗之身,在短短幾千年之內就成功破入法神境,這樣的強者師兄足夠讓他們欽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