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必當竭盡全力,在下先告辭了。”
南宮塵見狀,看了眼尹翔,微微施拳,“慢走。”
“澤,歐陽澤,不準走。”硫瑤看著尹翔腳尖一點,施展輕功,已是好幾十丈,回到鏢師的落腳處,心緊緊一抽,拚命地喊叫著,聲嘶力竭,“不要走,你都離開我一年半了,為什麼還是要離開我,為什麼。”硫瑤頓時失去全身力氣,跪在地上,淚濕衣襟。
南宮塵看著淚流滿麵的硫瑤,滿麵愁容,走到她身旁,微蹲下,環住她的身子,輕輕安撫著,撫摸著她的頭發,“瑤兒,乖,沒事了。”
“塵,我該怎麼辦。他不認我,我該何去何從?”硫瑤抬起紅腫的雙眼,愣愣的看向南宮塵,不斷的詢問著,“怎麼辦?怎麼辦?”
處在一旁的小憐,急的看不下去,正想上前勸慰,卻被奕冰一把拉住,隻見他微微搖頭,用僅隻有小憐聽得到的聲音,小聲說道,“不要上前,讓南宮塵勸著吧。”小憐見狀也隻好作罷,是啊,現在隻有南宮公子才能勸的了小姐,轉身看了眼,一身素衣卻還是掩蓋不住與生俱來的靚麗的廖雪,麵上滿含愁容。
“瑤兒,乖。”南宮塵見硫瑤情況稍微有些好轉,撫摸著她的頭發,“現在的歐陽澤不認你,可能是失憶,我們暫先這樣,等調查清楚,我們在想辦法。”
“塵,謝謝你。”
“傻。”
第一百四十二章
勝遠鏢局在南方一帶頗有盛名,凡是大大小小,有需要押送的物品,都必由人,一早向勝遠鏢局進行預約。
而它的總鏢頭正是鼎鼎大名,坐鎮南方眾多鏢局的甄遠,他在武林中,德高望重,沒人敢出言不遜,對他都會禮讓三分。雖是這樣的一個人,卻被他的女兒,搞得及其頭疼。
他女兒甄虔從小到大就是一個調皮蛋,無禍不闖,在方圓一百裏內,臭名遠播,一旦見到她,都會逃得遠遠的。
直到一年前,這個以搗蛋為樂的甄虔,突然轉了性,變得大家閨秀,溫柔得體,雖然偶爾還會稍微調皮下,搗下蛋,但和以前比起來,完全是小巫見大巫,無傷大雅。
外麵的人不知道原因,是什麼引起她變化,可她父親甄遠清楚得很,是那位在一年半前,他在押送鏢車,看到一名躺在地上的男子,身上滿是血跡,便救了他。
可在他醒來之後,說是不記得以前所有的事情,而自己見甄虔這丫頭對她頗為上心,好像對他有意思,還在他昏迷日子中,沒日沒夜的照顧他,現在的她也安穩了很多,於是自己便告訴這個男子,他叫尹翔,是自己的大弟子,因為鏢車被劫而身受重傷,才會失去記憶。
時間一久,才發現這個男子是個擁有雄心壯誌,智慧與樣貌,品性並重的好男子,甄虔這丫頭為了他,改了很多壞脾氣,而自己對他也相當滿意,把他當做下一任總鏢頭來培養,而如今時機成熟,便讓他們過些日子就成親,也了了自己一樁心事。
“老爺,尹鏢頭帶著大夥回來了。”一名仆人行色匆匆的趕來稟報。
“嗯。”甄遠擺了擺手,示意那人退下,不久就見到一身藍衣的尹翔走來,臉上帶著儒雅的笑意,隻是衣擺上帶著絲絲點點的血跡,無一不說明了,押送途中,發生奪鏢一幕,“一切可還順利。”甄遠響起話帶著一絲莊重,讓人不由得來敬佩。
隻見尹翔身軀微微一頷首,抱拳開口,“一切都好,隻是在途中遇山賊。”
甄遠聞言臉色陰霾下來,手掌重重拍著桌上,震得桌子差點斷裂,厲聲道,“是哪個吃了雄心豹子膽,敢劫我們勝遠鏢局的鏢車,活得不耐煩了。”
“師傅,莫生氣,徒兒已經讓人去查了,想必不到一日,便會知曉。”尹翔見狀,不慌不慢,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文雅,緩緩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