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段(1 / 2)

蘇以為的那個名字,叫什麼來著?

尹龍澤伸手去為她拭汗,手背上冰冷的溫度劃過她滾燙的額角,他眉頭皺的更緊了,手拉住她就要扯著她站起來,“別硬撐。”

羅夏仰起頭,眼神迷茫泛著淚光,眼底的身材紛亂彷徨,仿佛突然忘記了自己是誰的無助孩童。

尹龍澤愣住,第一次在她麵色看到這樣的表情,不是淡淡的賢惠的樣子,而……而更像那個他傷害過,卻總是執著著站在他身邊的女孩子……

“冬蘇……”他忍不住呢喃,眼神和聲音都透著從未有過的期許和深情,仿佛入了夢般,一切都自然而夢幻,帶點非真實的霧氣,彌漫在兩人之間。

尹龍澤在她眼睛裏看到了那雙貓眼裏才會有的迷惑與情感,曾經他沒有珍惜的那種情感,如今看來,卻仿佛死而複生般的珍貴。他控製不住的顫唞,突然伸手拂開她額前的散發,指腹感受著她麵頰上的細膩,他仔仔細細的將她此刻的模樣印刻進腦海裏,逐漸逐漸的與冬蘇的表情重疊,他輕輕的吻她的眉,記得曾經冬蘇的眉總是挑起,使表情變得天真而帶點好奇的可愛;他吻過她的眼,那雙大而嫵媚的貓眼總是眨啊眨的,純情中不自覺流露的性感,常常讓他不自覺的想吃掉她;他吻過她的鼻子,同樣的挺直小巧……

微微退開些距離,看著她顰眉閉眼不斷顫唞的樣子,心裏疼疼的,卻沒辦法放開手。他輕輕的將她擁在懷裏,手安撫著她的背,他知道自己傷害了她,知道自己嚇到了她,也知道自己也許沒辦法變得更好,沒辦法完全改變脾氣,更沒辦法變成像慕容那樣陽光的男人。可是,他至少知道了失去的痛苦,那種空虛的滋味,即便仇恨,即便死亡,即便是童年的痛楚,也無法跟之相比。

他不能承受再一次的失去,必然會多加忍耐,讓自己更適合她心中的幸福,更有資格和能力去帶給她快樂。

“不要怕我……”他用自己最具煽動性的聲音,輕輕的歎息著懇求,他撫順她背部的發絲,在她耳邊輕輕的吹起,柔柔的道:“別離開我……”

他懷裏的女孩兒卻沒有說什麼,隻是顫唞著。他不知道她有沒有聽進他的話,他卻覺得更加緊張,“你不愛小白,即便如此照顧他,也不是愛情的幸福。你知道,相愛的感覺和與小白之間的感情是不同的。你渴望的,該是與我在一起,我們一起……”他拖著她的頭,讓她靠著自己的肩膀,像抱著自己最珍貴的寶貝一樣,輕柔,“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冬蘇……我想要你,我不能放你走……”

他抬眼看向門口,看向窗邊,“即使是這裏到門口的距離,即使是這裏到窗邊的距離,也不想有。隻想將你帶在身邊。”

感覺到自己肩膀處溼潤了,他知道她流淚了,眼睛突然有些酸澀,想起第一次見她時,她站在路邊,微微好奇的看著他坐在輪椅車上,被下人推進學堂……

擁著她的手忍不住更緊了些,這半年,他從不敢回憶,隻是她的模樣映入腦海,已經足夠疼痛,他不敢去過多的回想那些她的影響,怕自己承受不住。

如今她在懷裏,他終於可以去回想曾經的一切,那些他從不願忘記的記憶,那些他希望時時刻刻都在腦海裏蕩來蕩去的記憶。

“我……不願回來,我寧可魂飛魄散,也不願承受自己被愛人殺死的痛……尹……”肩頭的女孩兒突然開言,聲音斷斷續續,卻讓他聽的真切,盡管仍然是那種陌生的小女娃娃的聲音,但腔調間的情感,撼動了他的心,冬蘇,是他的冬蘇……

肩頭的哽咽聲讓他咬破了自己的嘴唇,曾經他幾時因為她的情緒而受過過多的幹擾,如今失去過,才開始真的用心去感受她的喜怒,才知道原來如果喜歡一個人,是會因她的喜而喜,也因她的悲而悲。

她的所有痛苦,源頭都是他,是他帶給她這一切,無論是死亡的陰影,還是傷情的絕望。

閉上眼睛,他隻是靜靜的抱著她,讓她感受他懷抱裏不能失去她的情緒。

哽咽聲越來越虛弱,他感覺到她的身子開始發軟,輕輕推開她,卻見她呼吸勻稱,似乎睡著了一半,“冬蘇?”

懷裏的女孩兒卻沒有絲毫回應。他皺起眉,站起身打橫將她抱了起來,走到門口對青茶囑咐了幾句,擔憂的看著懷裏的女孩兒,從情緒裏脫出,越來越覺得今天的她不對勁。

坐著馬車回到了之前住的小樓,他將她放在床上,便站在窗邊等待青茶叫的大夫,他看得見對麵院子裏在分配藥草的小白,或者小虎,卻不準備請小虎這個大夫,更不準備告訴小虎……

扭頭看了看床上似乎在熟睡的女孩兒,她是他的,他一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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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著馬車回到了之前住的小樓,他將她放在床上,便站在窗邊等待青茶叫的大夫,他看得見對麵院子裏在分配藥草的小白,或者小虎,卻不準備請小虎這個大夫,更不準備告訴小虎……

扭頭看了看床上似乎在熟睡的女孩兒,她是他的,他一個人的!

……

接下來的幾日裏,羅夏居然仍舊沉睡不醒,沒有大夫能診治出個所以然,尹龍澤無法,隻好找來了已經鬧過很多次的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