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吃地輕笑,在他令人無法忽視的男性氣息之中悠然啜了一口酒,“咕咚”一聲咽下了喉。

他的眼睛注視著我的頸口,目光中已經有了火熱和掠奪,酒杯被放到了一邊,他低下頭,猛然熱烈地吻住了我的咽喉,動作之突然讓我一瞬間停止了呼吸,氣管被壓迫的痛苦、肌膚被用力揉*蹭的快樂,我仰起頭任他吸吮,不自禁地眯起如絲嫵媚的眼睛。

“呃……景吾,輕點,”我在他的懷中困難地開口,他的唇已經順著頸線一路肆虐到肩:“我一會兒還要招待客人……呃……我的低胸禮服……”

如果帶著明顯的吻痕出現在客人麵前,父親一定不會放過我。

“帶上披肩……”他顯然不打算停下來,不安分的手已經靠近了禮服左肩的胸針。

這件單肩禮服的設計就是靠著這枚胸針固定住肩帶,隻要解開胸針,禮服就會自動滑落,讓我被一覽無遺了。

我扭動著躲避他的手,卻半是有心半是無意地磨蹭著他的胸膛,他在我的頸間輕笑出聲:“寶貝兒,你真是愛玩。”

我最喜歡他這種深深寵溺的語氣,這總是讓我的心情像被陽光照耀般瞬間亮起來,反正更衣室裏還有一件高領禮服,不如……

偏過頭不經意間目光掃過外麵,卻忽然驚住,那是——

感覺到我身體驟然的僵硬,景吾從我頸間抬起頭:“怎麼了?”

我朝窗外努了努嘴,半是不滿半是無奈地軟軟抱怨:“忍足……”

十足紳士風度的翩翩花花公子站在薔薇架下,渾身上下透露著漫不經心的性感,在景吾淩厲得要殺人的目光中悠然自得地對我邪邪一笑。

正如上次吟風所說,父親同意我邀請一些自己的朋友前來參加,我不至於愚蠢到邀請所有過去的情人到這裏聯歡,可是——是戀情太多的後遺症嗎,即使已經著意避免,但是父親的邀請名單是我無權更改的,所以仍然免不了會有讓他們碰麵的狀況發生。

至於忍足,其實分手以後我並沒有和他有過多的來往,因為各自都有換不完的情人,所以雖然彼此欣賞,卻很少聯係。

他的父親是業內極為有名的醫生,是川治家醫院首屈一指的精神科專家,母親則是在政界頗有影響力的靜岡議員的獨生女,家世非凡。這樣一個貴公子在冰帝也有極高的人氣,如果沒有景吾,恐怕忍足就是冰帝人氣最高的男生了吧。

這樣受到女生追捧的花花公子,身邊居然沒有帶女伴,一定有很不尋常的事情發生了。

在景吾不滿的臉上印上一個吻,我充滿期待地離開了房間。

宴會就要開始了,我這個名義上的主角怎麼可以不打扮得顛倒眾生呢?

“歡迎各位到來,今天,是小女秦歌雪的生日,我謹代表秦集團,向前來的各位表示感謝!”父親一身西裝挺括,筆直的腰杆曆經幾十年的風雨沒有任何彎曲,沉穩有力的聲音通過麥克風傳遍場內各個角落。

吟風拿出一個小盒子遞給我:“姐姐,生日快樂。”

雖然稚氣尚未完全退去,然而少年俊美無儔的輪廓已經顯露無遺,優雅從容的氣質、無懈可擊的舉止,加上秦集團的繼承人身份,我的弟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貴公子。

我彎下腰去擁抱他:“謝謝,你長大了呢。”

“唉,姐姐越來越迷人了,追求者那麼多,哪裏顧得上我這個弟弟。”在我麵前總是長不大的小孩挑起眉頭幽怨,這不多見的可愛表情一下子逗笑了我。

可以感覺到周圍女性投來的愛慕又痛惜的目光,我嘴角冷冷勾起一個弧度:我的弟弟可不是需要同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