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忙?為什麼?”櫻井安迷惑地反問。
“考試馬上就要到了嘛,而且,你不是說你的男朋友要來嗎?我想你如果要陪著他大概就沒什麼時間看比賽了。”繞了一圈,安東尼終於繞到了他想要知道的話題上。
“哦,他已經來了啊,隻是他最近沒有時間而已。”櫻井安順口回答。
“來了?”安東尼一驚,下意識地抬頭往身邊看,仿佛他眼中每個男人都有可能是櫻井安的男朋友,“那怎麼從來沒看到他?”
櫻井安瞥了他一眼:“我剛才不是說了麼?他最近沒時間。”女王杯的比賽還是很重要的,賽程又很緊,手塚當然應該專心比賽。
“哦,是這樣啊……”沒能從櫻井安嘴裏套出更多關於他的情敵的情報,安東尼努力想著其他辦法,可是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問,隻好采取最直接的方法,“你們怎麼認識的?”要從兩人的相識開始了解。
櫻井安瞟了他一眼,沒有馬上回答。
“當然,不能說的話就算了。”安東尼連忙補救。
“我們是同學。”與安東尼認識了七年,她知道安東尼不是個會亂嚼舌根的人,跟他說也沒有關係,於是坦白了。
“同學?他也是學音樂的?在維也納認識的?”安東尼急切地問,在觸到櫻井安的目光時,才掩飾地咳嗽一聲,“呃,我隻是第一次聽說,所以驚訝了一點而已。”
“不是,在日本的同學。”櫻井安說完,往前麵叫:“安妮!”
安東尼知道,他今天能問到的隻有這些了。
前麵幾人應聲回頭,櫻井安指著另一個方向:“我往那邊走,大家拜拜了。”
“嗯,明天見。”幾個人與她道別,然後繼續手舞足蹈地往前走。
安東尼也跟著他們一起,隻是不時會回頭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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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之後,手塚又很順利地以2:0的比分進入了女王杯的決賽,而他的決賽對手,又是阿瑟?托馬斯。
比賽剛結束後的中午,櫻井安用短信恭喜過手塚後,就出門去了。
她的目的地,是安東尼家。■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她與安東尼會熟悉起來的一個重要原因就是,她是安東尼的伴奏。一般來說,演奏者與伴奏之間需要默契,雙方需要了解對方的各種演奏習慣,以便讓兩人的配合更加契合,所以大部分演奏者都會有一個固定的伴奏,兩人經常在一起練習,熟悉對方。
敲開安東尼家的門,這一次安東尼的父母都在家,櫻井安分別於他們問好後,就被安東尼帶到了他家的琴房。
“今天練什麼?”櫻井安坐在鋼琴前問。
“嗯,先從最簡單的開始吧,我們有一周多都沒有一起練習過了。”安東尼說。提到自己的專業的時候,他是絕對認真的。
“好。”櫻井安翻開琴譜,開始了今天的練習。
等到安東尼放下小提琴的時候,三個小時已經過去了。
擦去額頭上的汗水,安東尼把琴小心地裝進琴盒中,然後才扭頭問坐在椅子上轉動著脖子的櫻井安:“安,今晚在我家吃晚飯吧?”
“嗯,好啊。”櫻井安也不跟他客氣,滿口答應。
“吃完飯以後,我有個東西要給你看。”打開琴房的門,安東尼神秘地說,“你一定會喜歡的。”他存心要吊櫻井安的胃口。
“是什麼?”櫻井安決定配合他,表現出了好奇,“給我的禮物麼?”
“可以這麼說,算是跟你搭檔的謝禮。”安東尼為自己找了一個很好的借口。
“我們都搭檔了這麼久,你怎麼突然想起來要給我禮物了?”櫻井安非常不理解。
安東尼一窒,有點倉惶地解釋:“呃,我隻是突然有了這個念頭……”他總不能說自己最近有了危機感,所以要努力討好她。
“是什麼?現在就給我看看吧?”櫻井安要求。
安東尼搖頭:“不行,要等到晚飯後。”
“誒?”櫻井安瞪了他一眼,“那就不要這麼早告訴我嘛,真是!”
安東尼關上琴房的門,跟著櫻井安一起下樓:“哈哈,反正馬上就要吃飯了,你很快就會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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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晚飯後,安東尼遞給櫻井安一個信封。
“這是什麼?”櫻井安皺著眉頭研究著這個一片空白的信封。
安東尼閑適地靠在自己的書桌旁:“打開看看就知道了。”
櫻井安抬頭看了他一眼,才打開了沒有被封口的信封,把裏麵的東西拿出來,看清楚之後,她驚呼:“啊呀!”
信封裏裝著的,是兩張女王杯決賽的門票。
“決賽的門票!安東尼,你怎麼弄到的?”女王杯的決賽曆來備受關注,再加上又是阿瑟?托馬斯和手塚的對決,如同一周前法網決賽的重演,被媒體炒成了手塚的複仇之戰,因此幾乎是一票難求,她也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