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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奏皇九弟允禟以密語與其子通信之罪。

整個雍正初期胤禩一直在不給打壓,無論胤禛抓到了誰的小腳兒都會殃及到胤禩身上,對此胤禩已經不去在意了,而我也懶得去想這些,我不需要改變什麼過程,隻要改變結局就好了。

我抱著弘旺的孩子,我的孫子永類,這孩子就像是弘旺小時候的翻版,粉嫩的小臉兒,舒穆祿一直在旁邊看著我,“額娘很喜歡永類。”

“是啊,你是我親自選給弘旺的,永類是你和弘旺的孩子,額娘自然喜歡。”一轉眼我來到清朝已經四十幾年了,與胤禩相識也好久了,心裏不免回憶到,可是想到表哥,心裏就更難過了,不知道他怎麼樣了,而我現在隻是個罪臣的福晉連黃帶子都沒有了,出入還要被人跟著,越想越生氣,明明說過要放了我們,可沒想到胤禛是如此食言的人。

我把永類交還給舒穆祿,舒穆祿看我忽然轉變的情緒也沒敢出聲,畢竟我這個婆婆是當年紫禁城有名的潑婦,對於她這種大家閨秀自然是不敢惹。

我走到府門口看見門口守衛的侍衛,說道“我想見皇上。”

侍衛看了我一眼,雖然有點怕但完全不是以前的恭敬,“是你想見就見的麼?”

我氣不打一處來“你算個什麼東西!我想見胤禛!”

侍衛道“大膽,直呼皇上名字。”

“那也比你狗腿子強!”那侍衛猩紅的雙眼,伸手要打我,我閉上眼準備接受,等了半天也沒感覺,睜眼一看,侍衛的手被胤祥抓住,“怡親王。”

“大膽,敢對八福晉不敬。”胤祥氣氛的說,手上的力氣又大了些。侍衛的臉憋了通紅,但也沒說什麼話。

胤祥放開侍衛的手,說了一句“慧姐姐,我們走吧。”他叫慧姐姐,不是八嫂。

我跟著胤祥上了馬車,胤祥一直閉目養神,我微微張了張口“胤祥。”

胤祥睜開明亮的眼睛“慧姐姐。”

“叫我八嫂。”

“慧姐姐。”我無奈,隻能任他叫。

胤祥說道“謝謝。開始我會恨你,可後來想想這也算另一種方式的保護,又讓我有機會跟以晴相處,雖然留下了腿病我卻得到了最珍貴的,要知道不是每個人都能同甘共苦。”

“胤祥,我也有自私的地方。”我慢慢地說,然後低下頭,“政治是政治,而咱們之間的感情,是感情。”

我欣慰的笑了,他跟以晴一樣,都是讓我最感到欣慰的人。

我跪在養心殿裏,胤禛一直不抬頭,我忍不住道“為什麼還是不能放過我們?”

他不語。

“能不能停止了,現在已經全部圈禁了。”我喊道。

胤禛張了口“朕隻是把你做得事情都還給你。”

我笑道“還給我還是我最親的人們?”

“你把所有人都當成你最親的人,那我呢?我對你不好麼?”胤禛把筆扔了下來。

“你是朕。”我緩慢的說。

胤禛歎了口氣“說吧,想怎麼樣?”

“放過所有人。”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冷冰冰的聲音傳來。

“那你要怎樣?”我不依不饒。

“朕不會怎樣。”

倆人都沉默了一會兒,便沒了聲音。

“你留在宮中一段日子,朕就放過你?”

我疑惑道“真的?”

“不過一切都得聽朕的安排。”我咬緊牙關“好。”

第二天一道聖旨發回曾經的廉親王府,將其妻革去“福晉”,休回外家,給房屋數間居住,嚴加看守。

可是送回安王府的那個不是我,而是張氏。真正的我就呆在宮裏每天給胤禛研磨,陪他偶爾下棋,伺候他吃飯,而他從不叫我做什麼過分的事情。

二月初七日,胤禩遭囚禁。

三月初四日,令胤禩改名。

三月十二日,自改其名為“阿其那”,改其子弘旺名“菩薩保”。

五月十七日,雍正帝召見諸王大臣,以長篇諭旨,曆數胤禩與表哥等罪惡。

六月初一日,雍正將其於康熙、雍正兩朝諸罪共四十款頒示全國。

這些我都沒有在意。

直到那天這種關係被打破了,我看到這樣一道奏折,罪臣允禟腹疾卒於幽所。

當時胤禛的表情也無比難過,甚至有些悲痛,我拿著奏折大笑,抑製不住的笑,眼淚隨著笑一直向下流,“胤禛,你滿意了?表哥去了!他去了!我的親人在你的鐵腕懲治下,離開我了!別在兔死狐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