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段(1 / 3)

作出些嗔怒的表情,但是一見到她,已抑製不住滿腔的喜悅。一伸手,把她扯進懷裏,緊緊擁抱住。

“想我嗎?”他問。

她“嗯”了一聲。

“撒謊。”他拈住她的下巴,看著她的眼睛,“既然知道我今天回來,怎麼不在屋裏等我?”

“我……”她目光閃爍,欲言又止。

他笑著歎了口氣,拍拍她的後背:“看來,我又因為什麼事兒得罪了我的姑娘。好啦,好啦,別在這兒生氣了。回屋去說,不管什麼事兒,我都先跟夫人賠不是,成不成?”

他眼裏溫柔的光亮,他嘴角寵溺的笑,讓她不由自主感到自己是如此幸運的被這個男人愛護嗬疼著。她忽然想窩進他懷裏,任由他用溫熱的手掌把她的頭發揉亂。然後,就這樣,傻傻的、一輩子做一個備受嬌寵的小女人,再也不想跟幸福不相關的任何事情。可——她終是向後倒退了一步,對他說:“我想問你一件事情。”

“什麼?”

“……”她沒有說下去。看了眼大殿裏、正端然俯視眾生的佛像。在佛前說謊的人,會馬上遭受報應吧?她於是轉換了話題,道:“我想問你,孩子該叫什麼名字。”

瞿東風道:“按輩分排,孩子排到‘瀚’字。”他沉吟片刻,“我看取瀚卿如何?瞿姓隨我。卿字隨你。”

她淡淡歎了口氣:“聽起來倒是氣派,隻是怎麼覺著都是出將入相的名字。我倒寧願他做個平凡人,多些快樂。”

他笑起來:“出將入相就沒有快樂嗎?”

她看到一朵花從樹頂落下來,落在他肩頭,又掉在了地上。她看著地上的花,好像自言自語地說道:“人可以汲汲於名,可以汲汲於利,可是,那些和快樂是沒有關係的。”

他搖頭:“我的姑娘,你太不懂得男人了。對於有誌氣的男人來說,功成名就,實現抱負,便是人生最大的快樂。”

她聽到他的話,莫名起了一陣驚悸的感覺。率前走向寺門:“我們回去吧。”

腳步匆忙淩亂,她也不知道在逃避什麼。走回屋子,就想反手關上房門。他在她背後撐住門扇,走進來。

他用後背把房門關上,靠在門板上,一把將她抓過來,攬住,在她的額頭、臉頰,唇上,密密地親吻著,略微喘熄著問道:“說吧。到底想問我什麼?”

她還未及開口,他就吻住了她的唇。他起初隻是在她嘴吻上輕輕地啜飲,似乎在等著她說話。見她不吭聲,他的吻就變得炙熱而霸道起來。

她渾身炙熱,有些喘不過氣,想推開他,卻更緊地摟抱住了他。張開唇,貪婪地迎迓著他探進來的舌尖。他的舌尖有一團火,帶她旋轉燃燒,她整個的靈魂都熔化了。她忽然對現有的一切生出前所未有的貪戀執著。她從來沒有感到對自己這樣沒有信心。她的理智一片渙散。她的靈魂在這一刻完全成了幸福的俘虜。

他捧住她嫣紅如醉的臉,貪看著她的纏綿嬌態,再次問道:“你到底……”

她伸出手指,按在他的嘴唇上:“不要問了……我什麼也不想知道。”

傍晚時候,突然降了一陣暴雨,雷聲在天際滾動,一道道閃電撕破金陵的夜幕。

站在公寓的窗前,南宗儀瞥了一眼街道,除了傾覆的暴雨,街上沒有任何行人。他順手拉上窗簾。轉過身,看著坐在紅木沙發上的女人。

胡冰玲小巧玲瓏,有著秀氣精致的五官。不比姐姐胡冰豔的大氣張揚,胡冰玲更有的一身小家碧玉的嬌美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