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這小妞長得好俊俏啊。”
就在二人沉默的回想著先前之事時,忽然一個醉醺醺的聲音打破了沉默。
王雲飛眉頭微蹙,抬頭一看,三個人相互摟著,手裏還拿著酒瓶。
其中中間的那個人光頭,穿著黑色背心,戴著一串大金鏈子,渾身滿臂膀。
“餘江?”
他一眼就認出了對方,那人正是豐原鎮街頭的混混餘江。比王雲飛大三屆,初中都沒有念完。
仗著自己老舅是當地鎮長,橫行霸道,沒人敢惹。
曾經還敲詐過他,把他身上僅剩的五塊錢都搶完了,那天晚上他跟妹妹連飯都沒得吃。
雖然已經過去了那麼多年,他依然記的清清楚楚。
而餘江早就已經忘了王雲飛是誰。
不過,見王雲飛能認得出來,他不禁得意的道:“嘿嘿,算你小子有眼力勁。”
說著,他雙手從身旁的兩個人脖子上拿開,手裏拎著酒瓶,一搖一擺的晃蕩過來,欲要摸林晚的下巴。
王雲飛冷笑一聲,立時將林晚拉開,同時暗中用勁。
轟!
一拳蓄力,直接將那餘江打飛七八米之外,隻聽得那餘江嗚呼哀哉的哀叫起來。
先前那兩人瞬時清醒,先後拿著酒瓶砸來。
王雲飛不躲不閃,雙手淩空,將那兩隻手抓住。
用力一摁,那二人哪裏扛得住,立刻求饒。
“哎喲,我們知道錯了,放過我們吧。”
“知道錯了,知道錯了。”
王雲飛本就心情不好,還碰到這麼幾個家夥,新仇舊恨湧上心頭,淩空兩腳,不偏不倚的將二人踹飛到餘江左右。
“不是關係好嗎?你們總得作伴吧!”他冷聲道,隻見那三人躺在地上壓根爬不起來,四腳朝天,嘶喊哀鳴。
林晚嚇壞了,抓著王雲飛的胳膊道:“他們是誰啊,你們認識?”
“是的,中間那個人以前欺負過我,把我跟妹妹吃飯的錢都給搶走了。但他或許早就忘了,那五塊錢他們根本不當回事,隻是為了搶而搶,卻不知道那是我跟我妹妹吃飯的錢,我們的命啊!”
王雲飛緊攥著拳頭,青筋一根一個的崩出。
林晚聽後,憤慨道:“這麼壞,對付這種人要報警!”
“報警?”王雲飛嗬嗬一笑:“他舅舅是這裏的鎮長,土皇帝。報警有什麼用,他曾經那刀傷過人,賠了一萬塊錢就了事了。在豐原鎮誰敢得罪他?”
說著,王雲飛踏步走到三人麵前,蹲下來冷眼掃過。
林晚急忙跟上,忙問道:“怎麼辦?”
“哼,不能讓他們再繼續囂張了。”王雲飛堅決道。
似乎感受到了王雲飛的怒火,忍著疼,那餘江求饒道:“大俠饒命,怪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我們保證不會再犯了。剛喝多了,有點上頭。我有錢,我賠您錢。”
“錢?”王雲飛生吞了一口氣:“哼,你還記得曾經敲詐我跟我妹妹嗎?”
“啊……怎、、怎麼可能,我們怎麼可能敲詐您?”餘江苦笑道。
“天哪,這不是冤枉人嗎?”
“你那麼強,我怎麼搶的了你啊!”
餘江辯解,他怎麼也不相信自己什麼時候搶過王雲飛。
一點印象都沒有。
王雲飛一把抓著他的背心,把他攥在手裏,咬牙切齒的道:“你再好好想想,看看我的臉。那時候我還在念初中,你比我高三屆。我還有一個妹妹,讀小學。記起來了嗎?那是我們最後吃飯的五塊錢,你卻搶了去,然後把那錢換成硬幣打水漂,記不記得!”
往事在王雲飛的口中一一呈現,王雲飛記的清清楚楚。
那餘江整個人都慌了,雙手發抖,忍著肚子強烈的疼痛,回憶王雲飛說的事情。
他猛然想了起來,都已經是八九年前的事了。
期間,他不知道欺負了多少人。
但對這件事,他還是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