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好了,是女兒鄉,可不是溫柔鄉,各位可別貿然闖進,否則估計是豎著進去,橫著出來。
這二嬌雖然都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可惜沒有男人敢娶啊,那個男人不得掂量掂量自己啊。”
“我看有個男人還真成。”大娘說道,小鑼又敲了起來,“我們這三子二嬌後麵還有一個唯一風流呢。”
“風流就風流吧,幹嘛還唯一啊。”小娘的鼓聲響起。
“這唯一是說江湖上數風流人物隻得他一人啊,這一人就是讓無數女子為之傾心的溫默風。”
“聽大娘你這麼說,這溫默風一定是個小白臉,長的跟潘安似的。”小娘狀似不屑。
“我呸!你以為江湖中的女子都如此淺薄嗎?這溫默風外貌自是俊朗無雙,武功也是卓絕不二,可貴的是他從不輕賤女子,雖人稱風流卻不下流,在他眼中女子無一不好,多情卻不爛情。”
“唉唉唉,我說大娘你,雖然此刻是春天你也不用像老板家的貓一樣發倩吧。”小娘嘲笑道,台下立刻響起了叫好聲。
“我呸你個丫頭片子,敢如此說大娘我,看我不打你個滿臉桃花,今年最紅。”大娘說完拿起小鑼追著打小娘,小娘連忙躲,二人邊打邊跑,頃刻下台去了。
祁雲堡內最大的一條街道要算是雲來大道,據說修建這條大道的正是祁雲堡的創始人之一雲咒雲老前輩。
此刻雲來大道的布告欄旁照例聚集了一眾人,這個布告欄並不是祁雲堡的布告欄,而是官府的。雖然祁雲堡在江湖上赫赫威名,但畢竟隻是民間組織,官府怎麼可能不介入,隻是多數時間睜隻眼閉隻眼罷了。
“唉,大家看,是那個淫賊,官府懸賞已經有三天了,賞銀有一千兩了。”
“是啊是啊,雖然那淫賊沒膽在咱們祁雲堡內犯案,可是那些外出的女人小姐們可就懸呼了。”
“可不是,聽說就是咱們祁雲堡內的蘇府,夫人和小姐出城去燒香還願,可惜啊,就遇到那淫賊了,要說蘇府的家丁保鏢也不是吃素的,可就是……唉!”
“小點聲,這事可不能亂說,小心蘇老爺找你的麻煩。”
一眾人正議論著,突然一個帶麵具的年輕人走進人群,伸手將懸賞的布告撕下。旁邊的衙役看了,連忙過來,看起來對年輕人很熟。
“楚少俠,這次隻用了三天,真是了不起啊。”
“老規矩,一個時辰後將賞銀放在老地方。”年輕人雖然頭戴麵具,但是隻是遮蓋了大半張臉,麵具下露出一對薄薄的嘴唇,透著堅毅。
“這是自然,我馬上回去稟報大人。”衙役說完就走了。
“楚少俠,已經抓到那個淫賊了?”一個老者問道。
“是的,大爺。您可以帶著全家放心去雲來寺了。”年輕人很有禮貌,對著老者恭了恭身。
“嗬嗬,那敢情好,我那老伴都快念叨死我了。”老者笑嗬嗬的。
“謝謝楚少俠,有您在我們這裏更平安了。”
“那裏的話,我隻是拿錢辦事,真正讓這裏平安的是官府。”年輕人說完,對著眾人點點頭,牽著馬消失在人流中。
“唉,真是少年英才啊,雖然他戴著麵具,但是看身形聽聲音都不過是一個弱冠的少年,居然有如此好的身手。”人群中一中年人說道。
“唉,各位大哥大爺,我從外鄉來,剛才聽你們說的那個少年,就是赫赫有名的賞金獵人嗎?”一個書生打扮的年輕人問道。
“是啊,書生。”老者點點頭,“他就是江湖上人稱賞金獵人的楚歌楚少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