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結一下,日本文化,對於我來說,最不好的一點就是,沒事幹就要跪坐。

我是地地道道的中國人啊,我要做凳子!

在家,如果隻有我和阿介兩個人的話,當然是做凳子咯。

那麼,如果不幸,來了客。那當然是阿介跪坐,我站著咯。

反正,在家裏,小事我決定,大事我不知道。

所以,‘深藍是個好吃懶做的人’也不是沒有道理。

例如現在,梳洗完畢,我拿出昨天在現世帶回來的蛋糕,坐在阿介的腿上,享受早晨。

如果你要問,為什麼要做在阿介腿上?

那麼,凳子比腿硬吧?當然是哪裏舒服坐那裏咯。

“阿介,張嘴。”我壞心眼的,特地拿了芥末蛋糕往阿介嘴裏送。

“……”阿介乖乖張開嘴,麵不改色的吃了下去。

“怎麼樣?”好想看看boss出糗的樣子,據那個賣我蛋糕的蛋糕店店員說‘是本店最刺激的芥末蛋糕,小姐,你真的要買麼?’

“很好吃,深藍要不要試試?”大boss還是麵不改色,一臉笑意。

“很好吃?”我狐疑地看看阿介送到我嘴邊的芥末蛋糕,想著,那個賣蛋糕的騙我啊~,然後無意識地吃了剩下的兩口。

“好吃麼?”邪惡又腹黑的大boss看著我被嗆出眼淚,樂彎了眼。

“阿介,你不是說不辣麼!!?”我含著眼淚控訴。

“我沒有說不辣,我是說好吃~”終於,阿介抱著我笑開了懷。

藍染 惣右介,你這個大腹黑!!!

“呐,再吃一口。”我把自己手中的蛋糕送到他的嘴邊。

“深藍穿成這樣是要去哪裏呢?”他順從吃下,發問。

“我去流魂街,找一個人。”

安,你應該不會忘記姐姐說的話吧?

雖然說要在靜靈廷裏等你,但我還是不放心呢。

靜靈廷中。

“姐姐?”一個疑惑的女聲,帶著成熟女性的嬌媚。

我頓了頓腳步,那個,應該不會是在叫我吧?

看看四周,似乎是隻有我和另外一個女死神沒錯了。

“啊諾,你是,在叫我?”我疑惑地看向眼前的金發美女。要死啊,什麼時候是個人就叫我姐姐啊!!

“嗬嗬,沒想到姐姐你那麼多年都沒有一點改變呢?害我還以為認錯人了呢?”金發美女笑得有些熟悉。

波浪式的金發,完美的身材,嘴邊的媚痣。

似乎是鬆本亂菊吧??

“我認識你麼?為什麼要叫我姐姐?”知道眼前的人是屍魂界裏的禦姐級,立馬崇敬起來。

“真是忘記了麼?姐姐你在很多年前救過我呢?那個時候我還隻是孩子,當然要叫你姐姐了。”

一一道來的事實,讓我想起多年前那個還不及我腰高金色短發的小女生。

天哪,我到底是有多老!

“姐姐,你想起來了麼?”

“嗬嗬,想起來了。”我尷尬笑笑,用手比了比,“你那時還隻有我腰那麼高,現在就這麼大了。話說,你那時真奇怪跑得真快,我都不太記得了。”我真的是老了啊老了啊~~

“說起來,還是姐姐你比較奇怪一些吧?你真是是死神麼?為什麼都沒變呢?”

“那個,這叫駐顏有術。”

我真的是老了啊老了啊,阿介你還不快把我娶回家!(哭!)

我和亂菊並肩走在靜靈廷,感慨著時間過得真快(?)。

然後,我忽然想到,亂菊和銀的關係,不是那麼簡單,於是笑得曖昧。

“亂……”

“阿拉,小深藍怎麼還在這裏呢?”

被一個慵懶的聲音打斷,我愣了愣,這叫不叫說曹操曹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