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事謹慎可靠的五番隊隊長。
嗬,無論如何。
從當初對深藍的注意,到後來在藍染隊長默許之下的保護。市丸銀都自認為做得很好。他其實並不願意讓深藍看到那些所謂的真相。
盡管,他知道深藍的了解。她意外地了解這種真相。
說到底,不知道什麼時候,市丸銀也開始不願讓深藍受到傷害了。
不知道就好,她一直笑就好。
這樣的心情,銀覺得,自己比那位大人還要深呢。
歎一口氣,重新拉起嘴角的弧度。
深藍,隻要是你要的,我就幫你做到。
以因果為結,以末日為絆。
我甚至想不出究竟是因為什麼,會覺得如此恐慌。
明明是應該高興的,明明得到了最想要的東西。畢竟,我辦到了,我站在了他的身旁,不離不棄。
可是隨著婚禮的日日迫近,那種焦急,不安和害怕也開始加深。
冥冥中覺得,登上了最高點,然後便會被狠狠拋下。
魂飛魄散。
阿介,我真的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了解是一種水到渠成的事,不是,一個人想要辦到就可以的。
阿介,我也不知道要怎樣多了解你一點。
我一直都很介意,介意你的那一句‘憧憬是距離了解最遙遠的一種感情’。
所以我也一直知道。藍染 惣右介對於感情是不屑一顧的,他的眼裏隻有永恒的利益。
這是我最初了解到藍染大人,我相信這裏的藍染大人也是一樣。
他,不會在乎十六夜深藍。
所以,為什麼要娶我呢?
我想不出,我身上有什麼利益可圖,或者說,哪一點值得你利用。
一直那樣就好不行麼?
這樣,我會覺得好害怕啊。
害怕這個會被定義成【最後的幸福】。
終於,那一天到來。
是涼涼的深秋,舒適的節氣,靜靈廷變得張燈結彩。鮮豔的紅色滿了眼眶。
看來這一次,為了深藍的任性,藍染隊長是下了血本的。
宴會廳是眾多的死神,幾乎所有的隊長都來了,據說山本老頭還不滿地說過‘藍染隊長真是亂來,一個好好的婚禮,非要弄得奇奇怪怪。’
坐在房間裏,我對著眼前的鳳冠霞披發起呆來。
我知道阿介在外麵會客,也知道,這一次來了很多人。
環視整個房間,那些紅色的綢帶還是阿介抱著我掛上去的。
它們都好像很歡喜的樣子。
可是我不高興,一點都沒有辦法高興起來。
我隻是趴在桌子上,連喜服都不想換。
感覺被身後的人摟住,我側了側頭,果然看見一張熟悉的笑臉。
他穿著一身紅袍,鑲嵌著金邊,和我的鳳冠霞披是一套。
滿眼的紅色,那麼明快又溫暖。
我看著他,笑了笑。
“深藍怎麼不換衣服,大家都在等你呢。”
“好美啊。我以前一直幻想,現在這個場景。一定要最古老的婚禮,一定要鳳冠霞披,我辦到了,我真的辦到了。你看,這裏真的好美啊。”說著說著便流下淚來。
“深藍不高興啊”他摟緊我,歎息一聲。
“沒有,我隻是覺得不真實。好像今天過去就沒有明天了。”
“不要胡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