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說呢?”痛感從脖子上傳來,“寧願對著空氣,卻也不對著我說麼?深藍啊,為什麼你總是這樣呢?”Ψ思Ψ兔Ψ在Ψ線Ψ閱Ψ讀Ψ

我心一涼,知道顯少對我動怒的阿介生氣了,還記得上一次他生氣是因為離憂吻了我。

可是,此時我又答不上來什麼,隻好任他動作。

空寂無人的深巷,是路人不可能留意到角落。

他一隻手探入我的衣內,我僅僅動了動手指,就被他另一隻手牢牢鉗製住。

我淚眼朦朧地看向他,“阿介,不要……”吐字因為他到處點火的動作顯得艱難。

“不要什麼?”他頓了頓,接下了我的話,暫停了手上的動作。

然後他拔出了腰間的刀,“破碎吧,鏡花水月。”

“這樣深藍就不擔心了吧?”低沉的聲音,沾上了qingyu還有……怒意。

“不是,我……嗯……是說……啊……不要生氣……”一邊忍住不要顫唞,忍住不呻[yín],我解釋。五年下來,對於情事,我還是沒有修煉到家。

“從很早以前,不,從最開始。”他的動作並沒有因為說話停止。

“深藍的眼裏就有我所不知道的清澈以及絕望。”

“因為看透一切而清澈?不,深藍還沒有。”

“因為得不到而絕望麼?不,深藍隻是太傻。”

“我不問,並不是對你的放任,我想要緊緊抓住深藍,而不是讓她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哭。”

“從現在開始,以後的事,深藍都知道麼?”

“啊!”因為他的突然進入我叫出聲,“疼……”聲音裏帶著哭腔,臉也是緋紅一片。

“如果不安就對我說;如果絕望,就試著相信我啊。”因為我的哭叫,他的動作放柔了一點,語氣中也帶著不易察覺到歎息與無奈。

然後,他不再說話,加大了下麵的動作。

當我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在家裏了。時至中午,知道阿介大概在隊長室忙,我揉了揉酸痛的腰,從床上起來。

因為沒什麼胃口就沒吃東西,直接用瞬步出了靜靈廷。

對了,靈力在這五年間恢複的很好,大概是手環的緣故。

而我卻不知道,正是因為今日的出門,而改變了很多我原本的認知。

其實我隻是想去原來的家看一看,畢竟十幾年都沒有回去了,也不知道破敗成什麼樣子了。

再來,我現在也不想看到阿介。

可是在流魂街上看到不該看到的人。

雛森桃。

確認沒有看錯之後,鬼使神差地,我跟了上去。

轉進一個陳舊的院子,院子裏坐著一個很小的男孩。猜過去應該是日番穀冬獅郎。

和記憶裏的一樣,張揚的白發,還有尚顯稚嫩的聲音,統統都沒錯。

看著他和雛森鬧成一團,我笑了笑轉身離開。還是不要接近吧,畢竟我不太喜歡雛森桃,而未來的十番隊隊長,雖然很喜歡可我記得他被我家阿介傷得很重呢。

可是,在轉身的一瞬,卻看到了沒有辦法忽略的東西。

那個孩子,手上綁的是我送給安的藍色的緞帶,雖然因為年歲而變得陳舊,但我還認得出那是我親手給安帶上的那條,昂貴而柔軟。

可是,不可能我會認不出,誰是日番穀冬獅郎誰是安,所以我要搞清楚。

“誰?”警惕的聲音。

“嗬……”我笑一聲,從角落裏走出來,擺擺手說,“我沒有惡意。”

“哼,沒有壞人會在臉上寫著我是壞人。”小小的冬獅郎冷哼一聲,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