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太陽落山,夜幕降臨,深庭還坐在旋轉木馬上嚷嚷著再玩一遍。
而當我們兩個人都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不早了。
再次開了穿界門,我和深庭貓著腰溜進家裏,同時心裏祈禱著阿介不要回來。
但是‘心想事成,就是你怕什麼就來什麼樣的鬼’說得一點不錯。
才剛剛摸到臥室,就撞入阿介的懷裏,我隻好尷尬地摸摸鼻子,任他摟著。
“去哪了?”還是帶著笑意的聲音,但以我了解阿介的程度,這個笑是冷笑。
我僵了僵身子,後悔沒有和寶貝兒子套好供。
於是,我們同時脫口而出。
“流魂街”這是比較有智慧的我。←思←兔←網←
“海燕叔叔家。”呃,這孩子和誌波海燕和得很來,除了多年前剛剛【輪】到海燕抱咱家兒子就哭得驚天動地之外。
“嗬嗬。”阿介不置可否,卻一口道出事實,“現世?”順手擰了擰我的腰。
深庭小大人地學著他爹爹溫柔一笑,湊到阿介的耳邊,說了什麼然後瀟灑自在地去浴室了。
因為離得近,我也聽了個大概,無非就是,“我今天幫爹爹你趕走了和媽媽搭訕的所有男人,我棒吧~”
感覺後腦勺滑下黑線,我看著兒子大搖大擺地去洗澡於是想要掙脫束縛,“我去給深庭洗澡。”但身子卻因阿介的動作抖了抖。
他的手輕輕撫過我的吊帶連衣裙,說,“深庭大了,自己會洗。”
我身子一僵意識到他要幹什麼,馬上諂笑,“可我也要洗啊~”
“你不用洗,你很香。”
我倒吸一口涼氣,吞了吞口水,“不是吧?”
想不到他自動轉了話題,“深藍知道私自開穿界門會受到怎樣的懲罰麼?”
我危險地一眯眼,“那私自開黒腔去虛圈怎麼說?”
沒想到被我反將一軍,阿介愣了愣,再次轉了話題,“深藍的衣服真好看。”
我試圖退開一步,但是沒有成功。於是幹脆主動投懷送抱,親上他的微揚的唇角,一閉眼,“我準備好了。”
“嗬,準備好了什麼?”唇邊傳來模糊的笑語,明顯地裝傻。
“那算了。”我咬咬他的唇,準備退開。“唔。”結果又被深深吻住。
“既然如此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嗬,下次不要這樣了,我會擔心的。深藍。
心之所在
喂?
你在哪裏?
在哪裏?我那一直忽略卻又深刻的心。
一定要剖開胸膛才能看到心麼?
不是的,市丸銀苦笑著搖搖頭。每一絲的感覺都不會錯過,即使臉上的微笑不變但那心裏殘存的執念卻叫囂著掙紮著,生怕會沒入灰燼,更怕永無人知。
銀抬手輕輕捂住心口的位置,他還有心麼?那眼下砰砰跳動的又是什麼呢?
低笑一聲,神色隨即恢複正常,心這種東西還是不要存在的比較好呢。
既然藍染隊長下的命令是控製三番隊,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自己去當隊長。
“深庭,乖了,再吃一口。”我端著飯碗追在深庭屁股後麵。也許這個年紀的孩子就是這樣,吃飯的時候就愛到處跑,可苦了跟在他身後的我啊。
看著深庭自己一個人跑上跑下,擺明了不想吃飯,我站定身子,危險地眯眼,“藍染深庭!!”
所謂吃軟不吃硬就是這樣,非要我發火才肯乖。
“吃飯麼?”危險的語氣。
“唔,我吃……”委屈的童音。
“要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