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了?
“嗯,我吃醋了。”
從很早以前就開始吃那個女孩的醋了。
藍染大人。
……
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呢?
雛森桃這個名字以一種奇異的方式刻在心頭,濃濃的悲哀,卻又羨慕。
是的,羨慕,曾經的我,羨慕她,至少藍染隊長心裏是有她的,他給了她一個最完美的隊長,連傷害都完美。而我那個時候,什麼都沒有,隻有執拗和渴望。靠近,堅強,一點一點接近然後站在他的身邊。之所以會那樣害怕,是因為他當時若即若離。溫柔地淺笑,不易察覺的疏離,這些不是沒有過的。深藍不是笨蛋,不會連這一點都看不出。可是看得越深,反而也陷得越深。
阿介,你從來沒有對任何人敞開過你的心,包括我。
感覺著手中的溫度,卻覺得心裏漸漸泛涼。
越來越近,那個我所知道的未來越來越近。
阿介,不是我不相信你,我隻是,不相信自己。
十六夜深藍,本來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對吧?
“深藍?”似乎是察覺到我開始冰涼的手,阿介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啊?”被手上略微的痛感拉回思緒,“怎麼了?”
“不要胡思亂想。”淡淡的聲音,卻一語中的。
我驚訝地瞪大眼,“你……”
“我怎麼知道?因為深藍想什麼都寫在臉上。”他側身越過中間的深庭安撫性地吻了吻我的唇,“睡吧。”
我點點頭,摟了摟身旁的深庭,閉上眼。
其實,這兩個人,並不是那樣地了解彼此的心意,哪怕已是如今這個境地。
藍染 惣右介隻要深藍能開心地在他身邊對他笑就好,其它都不重要。
而深藍,卻不相信,甚至那句【我愛你】,她也是不相信的。
不過,誰又能篤定地說,那是真的呢?
因為有心事的緣故,午覺睡得特別沉,直到我醒來,身旁也沒有人。阿介肯定是去番隊了,而深庭那個臭小子,大概又去哪玩了吧。
坐起來的時候覺得有些頭暈,我揉著太陽穴想著深庭大概會去哪裏。
自從深庭搖搖晃晃會走了之後,串門就成了他的一大樂趣,再加上他可愛的臉蛋和甜甜的嘴,就算是迷路了也會有人屁顛屁顛把他送回來的。所以,其實我是不擔心的,深庭那個孩子,本事大著呢。
但是略略找了一下深庭的靈壓之後,我有點頭大了,咳咳,那可是朽木家啊,深庭你不要打壞什麼東西才好啊~(我賠不起噠)
看著天色不早了,我估摸著深庭也玩得高興了,就順著深庭靈壓的方向,來到了朽木大宅前,但是,真正站在這裏又有點猶豫,該怎麼說好,“大白,我來你家接兒子?”天,給個雷劈死我吧。
終於在猶豫猶豫又猶豫之後,我拉起笑容準備進去。
“你是藍染夫人吧?”殷勤的管家?還是打雜的?
“誒?”
“哦,我們少爺說如果看到一個最不像隊長夫人的女子就把她請進來,深庭小少爺在裏麵玩。”
“咳咳,最不像隊長夫人的……?”
“是,少爺說得果然沒錯,在下一下就認出夫人您了呢。”他做了個請的姿勢,為我引路。
我扯扯我的頭發有些尷尬,最不像夫人的女子,這個是褒還是貶?
在日本,和古代中國的習俗很像,女子嫁了人就要盤頭。可是我懶,在加上其實我盤不好那個複雜的發飾,所以也就沒有改變發型隻是鬆鬆地綰在後麵而已,我家阿介都沒說什麼,你個移動冰山還有意見呃,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