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麵卻是在想:這個家夥,整起人來真的是太惡劣了……
不過,她現在可以這樣子和誌波海燕開著玩笑,是不是代表著已經不在乎了呢?
“哎呀~都,你看上麵兩個人一唱一和,簡直就是惡劣到極點的一對,是不是?”
最後,海燕敗下來,到自己親愛的老婆大人那裏尋找安慰去了。
一對?
今天早上海燕也這麼說過呢~
不明白為什麼他會說出這種話?
當初無論如何不肯放手的,不是這個叫海燕的人嗎?
白哉好奇的向下看看,看見海燕緊緊的抱著都,臉上的表情象一個撒嬌的孩子。
好象過去的種種都被遺忘了一樣……
“白哉,你說,許多時候,遺忘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吧……”
沒有聽到應有的抬杠,反是聽到了風間影少有的幽幽的聲音。
空靈的好象來自另一個世界。
不明白她問這個問題的含義。
奇怪的看著她。
看著她又重新坐了下來。
眺望著遙遠的地方,眼神好象穿透了夜幕,到達了他不知道的地方。
“如果是我的話,不管是痛苦的,還是幸福的,隻要是記憶,就是存在的證明,所以,不想遺忘。”
一板一眼的告訴她真實的想法。
“是嗎?”
風間影轉過頭,對著他燦爛的笑起來。
夜風吹過,銀白風花紗在風間影的頸項上飄舞,輕輕的觸碰著自己的額角。
煙花繼續綻放。
抓住幸福的心情也在生長……
……
不知過了多久,煙花散盡,地上的人群散了許多。
可是,更多的都是被二番隊的鬆本亂菊和八番隊隊長灌醉,在地上躺成一片。
白哉揉揉有些酸痛的眼睛,看到旁邊的風間影還在保持剛剛的姿勢,一動不動。
“風間……”
推了推她,示意宴會結束了。
“恩……”
輕微的發出了不滿的呻[yín]聲,風間影整個人突然變的軟綿綿,賴賴的倒在了白哉的身上。
“風間……”
小心的叫了一下她。
“恩……”
風間影卻又滑落了一些,直接倒在了白哉的懷裏。
然後,象個嬰兒一樣,在白哉的懷裏翻騰了一會之後,找了一個最舒服的位置,不動了。
居然睡著了……
白哉看看睡的一塌糊塗的風間影,真是佩服她的入睡能力。
明明這麼嘈雜這麼冷的地方,她也能睡著……
也許,也許,給她一個唯一一個合理的解釋,就是她太累了吧……
是真的累了吧……
總覺得她總是在不停的逃走,卻又不知道她在逃的是什麼。
那天在真央見到她時感覺到她已經不逃了,可是,又開始覺得她在努力的背負什麼。
背負的東西,似乎很沉重……
如果可以的話,真想把她身上不知名的沉重卸下來……
可是,似乎,她不喜歡那樣。
那是她一貫的風格,自己的事情,不喜歡別人來插手。
如果真的要別人來插手的話,那件事情一定是許多人所不能承受的沉重了……
這樣的她,看起來真是讓人又愛又恨。
最後,卻又隻能尊重她的想法,放任。
自己能做的,大概隻有象現在這樣,在她睡著的時候,在她疲倦的時候,給她一個溫暖的懷抱吧……
一隻手抓住風間影的手,放在胸`前,冰冷的感覺。
另一隻手,把小巧的她攬在自己懷裏,緊緊的。
調皮的夜風吹過,把銀白風花紗撩起,搭在了白哉的肩上。
看著被銀白風花紗包裹的隻露出半張睡臉風間影,白哉突然想到了那個問題的答案。
“喂,朽木白哉,你家什麼東西最珍貴?”
銀白風花紗。
“朽木家的傳說的家底是不是真的就是這條銀白風花紗啊……”
是。
因為,它在你那裏……
從這一刻開始,銀白風花紗,真的成了朽木家最珍貴的東西了。
直到,朽木家的家主易位為止。
可是,它仍然是朽木白哉,最珍貴的東西……
露琦亞&戀次&修兵
“那個……朽木隊長……”
六番隊的副隊長看到他的隊長又有離開辦公室的傾向,不禁叫了一聲。
“什麼事?”
白哉回頭,沒有溫度聲音和“不經意”間“露出”的靈壓,讓可憐的副隊長沒有了挽留的語氣。
“沒什麼……朽木隊長,您一路走好……”
戰戰兢兢的說出了送別的話,看到白哉轉身,幹脆的走出了六番隊的辦公室。
他的隊長,上任一年期間,總是把工作做完就擅離職守,弄的每當有臨時任務的時候,都要翻遍整個靜靈庭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