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便一下子心如死灰,掙紮不過也哭不出來。
事後跌跌撞撞逃走,從此視這裏便如洪水猛獸一般。
偏偏徐懋林清醒之後隻當自己醉的糊塗,便沒有當真,但卻也再找不到卜小瑜。
現在,卜小瑜想起這些事情,再看看現在,竟不知如何自處。
徐懋林見她坐立不安,沒等吃好就拉著她離開了“戀之風景”,她們這次來倒沒有見到老板娘何兮。
“你不喜歡‘戀之風景’?”徐懋林打著方向盤試探著問。
卜小瑜被他問到不知道改如何作答,他不該不記得,既然記得為什麼還這樣問她?是又想了什麼新招折騰她嗎?卜小瑜心口發涼。第一次覺得,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幹嘛說這個?”卜小瑜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無波。
徐懋林聽了她這話,幾不可微的皺了下眉頭,她好像一接觸到“戀之風景”,脾氣就特別大。
“你不喜歡‘戀之風景’。”他這回是肯定的說法了。
卜小瑜頓時炸毛:“我為什麼要喜歡哪裏?我為什麼非要去那裏吃飯?我不喜歡那裏詭異的安靜和那個神經病老板娘!”卜小瑜刻薄地說道。之前何兮從國外療養院回來的時候,精神頭是比較弱,也神經質一點,但也沒有到精神病的地步,即使她之前確實患有這方麵的病。
徐懋林聽她這樣尖銳地形容何兮,臉頓時拉了下來。
“卜小瑜,你什麼時候這樣——”
話還沒說完,卜小瑜便躥起來:“我要下車!”卜小瑜重重地拍了拍車門,熊聲道。
徐懋林將她的手扯到自己跟前問:“疼不疼?”
卜小瑜被他這樣一問反而弄了個大紅臉,將自己的手抽回去:“你好好開車。”自從她父親開車出了事之後,她開車坐車便尤其小心。
也不知是怎麼的,今兒卜小瑜的膽子像是跟熊膽子換了個個。徐懋林好像心情很好,也不很介意,隻專心致誌開車,開車之餘還調、戲調、戲她。
徐懋林知她沒有好好吃,路過85度c便停下來給她買了兩塊蛋糕。她一直愛吃甜食,他是知道的。
卜小瑜接過蛋糕,笑得見牙不見眼。
徐懋林見她跟個兔子似的啃蛋糕,勾了勾嘴角也不再說話。
將她送到了謝航的醫院,停下車卻盯著卜小瑜不打開車門。卜小瑜被她盯得寒毛都豎了起來:“我臉上有什麼嗎?”
徐懋林湊近她說:“沒有。”卻又伸手將她嘴角的碎屑擦掉。
卜小瑜被他這樣的動作弄得一噎,一時忘了動作。
他見機探首親了親她的鼻尖和嘴角才說道:“下車吧。”
卜小瑜頓時如蒙大赦,打開門竄下去。
等她進去了,徐懋林才反身去找謝航,將她的情況同謝航說了個仔細。
謝航斟酌了一下才說:“應該是在‘戀之風景’有不好的回憶,而且是很不好的回憶,最好帶她去看心理醫生,我認識幾個這方麵的專家。”心中卻又沸騰了,恨不得將徐懋林的銀子全都賺進自己的錢包。
“你安排。”徐懋林一錘定音,他有些疲憊地往後麵靠了靠,他不希望出現第二個何兮,並不是他多心,而是卜小瑜太反常了。她很少有這樣激烈的情緒,由不得他擔心。
謝航在心中竊喜,麵上卻是一本正經地答應。
徐懋林怎麼不知道他的心眼兒?不過是一起長大,並且在醫療上麵還是信得過的,所以便一直很放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