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多少隻!”
在驚懼、難以置信中,三位背叛者連同他們腳下的部分地麵向天空升去。
“想逃嗎!”有人想衝上去。
“住手!”阻止他們的卻是山本總隊長:“那是反膜,是大虛為拯救同族而使用的東西,被那道光照到,光的內外就變成不可幹涉的兩個世界,現在已經沒有辦法碰觸到藍染了。”
“居然到了和大虛聯手的地步……到底為了什麼?”
看著反膜下發問的浮竹,藍染平靜地說:“為了追尋更高境界。”
“你墮落地麵了嗎?藍染!”對於同僚的背叛,浮竹是憤怒的,但更多的是惋惜和不解。
“你太高傲了,浮竹。”背後是群魔亂舞的虛群,麵前是聲色俱厲的死神,藍染冷傲應對。“沒有人一開始就是站在天上的,不論是你,還是我,連神也是。”
男人摘下臉上的黑框眼鏡。
“但是這令人難以忍受的,天之王座的空白期即將結束。”
眼鏡化為齏粉,飄散在空中,藍染將頭發順勢擼到腦後,光潔額頭上殘留的一縷碎發,襯托出了男人的王者氣魄,或者說因為他現在自然流露的氣質,才使得這發型更顯霸氣,究竟是外形襯托了人,還是人造就了形象,又有誰能說的清楚。此時此刻,男人的宣言清晰的回蕩在這片天地中。
“現在由我立於頂端。”
看到大多人因為藍染的話而瞬間煞白的臉色,織姬無聊地打著哈欠。
一點承受能力也沒有,死神的素質果然差勁。
“織姬……”
【對我的表演,你態度……很令我很沒麵子呢。】
“嗯?”
【趕快走人!別盡做無聊的事。】
藍染的目光從少女百無聊賴的臉,緩緩移動到一護放在她腰間的手臂上,乖戾的危險色彩浸染這個男人,但隻是簡短的一瞬。
這手太礙眼。
“我在虛圈等你。”藍染露出意味深長的表情。
“你的最終歸屬之處隻能是我這裏。”
黑暗的虛空合攏,天空蔚藍依舊,隻是留在心中的陰影,影響了眾人欣賞這份晴朗。
——半天後四番隊醫療所——
經過數小時的深度睡眠,已經完全恢複健康的織姬正在病房內活動腿腳,脫下`身上的死霸裝,換回原來的裝束。
一護也應該醒了吧。
想起一護渾身是傷卻堅持不治療、不休息,非要看護自己,然後卯之花隊長“溫柔”地把自己的刀始解,變成一條古怪的大魚,那條魚……把一護一口吞了進去,再度吐出來的時候,傷的確是好了,但是人也暈了,不會是因為身上沾滿大魚唾液的緣故吧。
這就是四番隊隊長的治療過程,出乎眾人意料之外的強悍。
“不肯合作的傷患真令人頭疼。”卯之花的“南丁格爾微笑”讓在場的人渾身發冷。
織姬在醫療所的走廊上邊走邊看,一個死神都沒碰到,連問個路都不行。
“兄長,你的傷怎麼樣?”一個怯怯發問的女聲傳入耳朵。
“已無大礙,卯之花隊長的醫療很有效。”清冷的回應:“你回去吧。”
然後巨默,房間裏的氣氛冷到掉冰渣。偷看露琪亞可憐到僵硬的背影,站在門外的織姬仰天長歎。
這算什麼回答,你這位大哥好歹再說一句“不用擔心,你去休息”之類的話,真是個不懂得表達的情感白癡。
“露琪亞。”
拍上腦袋的手讓露琪亞嚇了一跳。“織姬,你醒了。”
“你喜歡養花嗎?”織姬突然冒出一句。
“啊?”露琪亞愕然地張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