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好辦了。”
陸遊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他拍了拍柳含萱的肩膀:“有了這些贓物,回去好好的審訊一番,先把這幫人全部抓住,然後那個臥底就能輕而易舉的查出來了。”
雖說案情有了很大的進展,但柳含萱一點也高興不起來,陸遊知道,她自己手底下出現了犯罪團夥的臥底,是最讓她無法接受的。
“要不,這個人就交給我來審訊吧,我知道你最近可能有些累,可有些事情,你是不得不去麵對的。”陸遊試探性的對著柳含萱說道。
柳含萱充滿疲憊的看了陸遊一眼,默默的點了點頭,雖然兩個人認識還不到一天的時間,但柳含萱卻對陸遊充滿了信任感。看到他願意為自己分擔,柳含萱就回到車上去了。
陸遊很有禮貌的請那位一直在現場負責的警官將那名貨車司機帶回警局,然後將現場清理幹淨。
雖然警察局裏的警察基本上都不認識陸遊,但由於他是柳含萱帶回來的,也都對他充滿了尊敬。
審訊室和電視裏看的一樣,整間屋子的左側牆體是一麵單麵鏡,外麵的人可以觀察到審訊室裏的一切,從裏麵看的話,犯罪嫌疑人隻能看到一麵牆。陸遊和那名貨車司機麵對麵的坐在一起,司機戴著手銬,雙手局促不安的攪動著,似乎在艱難的下著決定。
負責記錄的警察剛從警校畢業,很青澀很年輕的樣子,他以為陸遊是從某處調下來的高級領導,態度相當認真的為他做著筆錄。
“那個,警官,你聽我說,木頭裏的那些東西真不是我的,我不知道我的車上為什麼會有這種東西啊!”
眼見陸遊一動不動的盯著他,貨車司機終於忍不住了,率先開口說道。
“誰說那輛貨車是你的?根據你的身份信息和貨車車牌號的信息比對,那輛車和你沒有任何的關係。也就是說,這輛車不是偷來就是搶來的,我猜應該是搶來的吧,畢竟在這座城市裏,你們這些販毒的看起來比警察還要牛逼。”
陸遊輕描淡寫的就終止了他的掙紮,貨車司機原本還要再嘴硬一番,可一看陸遊那炯炯有神的眼睛,立馬就心虛的低下了頭,一句話也不敢說了。
“你就直說吧,是想死還是想活。”陸遊拿出一包白色粉末,輕輕地放在桌子,看起來大約有20克的樣子。
“如果你不把知道的都說出來,那麼這些毒品就是你一個人的,單這一小包就已經足夠執行死刑了,而且是立即執行的那種。再說了,你可是拉了一車呢。”
看著桌子上那包白晶晶的粉末,貨車司機的眼睛裏充滿了驚恐,他哆嗦著嘴巴已經處在了淪陷的邊緣。
“但如果你說出來的話,那就不一樣了。如果你隻是參與了運輸,哪怕有一車這麼多,很遺憾的告訴你,你無法被執行死刑,頂多也就是無期。如果你積極交代的話,甚至可能會更短。在監獄裏好好表現,也有很多的減刑機會,出來之後,又是一條響當當的好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