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先生,這枚戒指對我來說真的非常重要,所以,還請陸先生一定要幫我啊”,齊霖見陸遊半晌都沒有出聲,有些著急。
“齊小姐,你放心吧,既然我已經答應你要找回戒指,我就會盡力做到”,陸遊安撫著齊霖。
見齊霖的眉宇之間仍有些猶疑,陸遊想了想,從褲兜裏摸出了自己作為特別行動組組員的警官證,朝著齊霖晃了晃,“我也很清楚這戒指的價值,我一定會讓它完好無損地回到你身邊,放心吧”。
陸遊對著齊霖拍了拍胸脯,再次保證道。
“好,好”,看到了陸遊出示的警官證,齊霖仿佛吃了顆定心丸一般,連連點頭。“那就麻煩陸先生了,事成之後,我會親自登門感謝”。
“臥槽…要來我家…不行不行,要是讓齊霖看到我家跟個狗窩似的,我在她麵前的形象不就全毀了嗎?”陸遊剛想回絕齊霖的提議,這時,包間的門突然被人緩緩地推開。
離開了很久的呂少出現在了陸遊和齊霖的麵前,他的臉上還有著沒有完全褪去的潮紅。盡管呂少極力遮掩,陸遊還是看到了他脖頸上極為明顯的歡愛過的痕跡。
呂少見陸遊和齊霖一直盯著自己看,他臉上的尷尬之色愈來愈濃。
“齊霖小姐,對不起,我剛剛不知道怎麼的,突然中邪了一般,控製不了自己的身體,才會對齊小姐做出這樣粗魯荒唐的舉動”,呂少一邊說著,他那黑黑的眼珠賊兮兮地轉悠著,極力為自己尋找借口。
“哼”,齊霖冷哼了一聲,瞥過頭去,不打算搭理他。
“齊小姐,你也知道,我以前不是這樣的人。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我吧”,受到美人如此對待,呂少並沒有死心,腆著一張臉,露出了極為諂媚的笑容,屁顛屁顛地跑到齊霖跟前,軟磨硬泡。
“呂大少爺不是中邪了麼?我一個做珠寶生意的商人可沒法治這”,齊霖頭也沒抬,冷冷地說道。“喏,要治病去找陸醫生,在這方麵,他比我拿手的多”。
“什麼?!”呂少聽到齊霖對他這樣冷嘲熱諷,臉上的笑容立馬僵硬。
“噗嗤…”看到本來不可一世、趾高氣揚的呂大少爺一副吃了屎的表情,陸遊不厚道地笑出了聲。
“不…不是吧,齊小姐,你可別拿我開玩笑啊…”,呂少惡狠狠地瞪了陸遊一眼,有些猶疑地開口道。
“沒有啊,你不是說自己中邪了嗎?正好陸醫生手藝高超,我想他一定願意替你驅邪的”,齊霖麵無表情地看著呂少,隨後轉過頭來,朝著我使了個眼色,“你說是吧,陸醫生?”
“對對對,既然齊小姐都開口了,我當然會盡到自己作為醫生的職業,保證讓呂少爺體內的邪魔退去”,陸遊極為配合地拿出隨身攜帶的銀針,對著呂少露出了“善意”的微笑。
“陸!遊!”,呂少氣的渾身發抖,咬牙切齒地說道。“齊小姐,你就不怕他給我暗中使絆子嗎?你也知道他本來就對我有意見…”
“好一個惡人先告狀”,陸遊輕蔑地看了呂少一眼,沒有想到他會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