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維斯特魯克家族迎來了一位特殊的客人,維斯特魯克家主聽到仆人告知了有神秘來客時就立刻披好衣服起身來到了客廳。
“閣下來了,”維斯特魯克雖然沒有顯得十分諂媚,但語氣中還是有著不少的恭敬,“閣下請坐。”
“維斯特魯克老爺客氣了,我沒有太多時間來浪費,這是老爺你要的東西,需要用那個東西的時候到這個地方去取就可以了。”這個商人裝束的人身上有種軍人的氣質,沒有特意顯露自己的氣息卻可以讓人感覺到血色的地獄。
“有勞閣下了。”維斯特魯克如數珍寶一樣接過記錄著地點的文卷,藏在了懷裏。
“隻要你別忘記和上麵的交易就可以了。”商人依然沒有表情的變化,筆直地站立著,鷹眼一般的雙眼直直地看著維斯特魯克家主,貌似如果維斯特魯克家主說一個不字就會立刻把他擊殺。
“自然,這也是對我最有利的,我自然不會違背誓言。”維斯特魯克家主的雙腿開始止不住顫抖,哪怕這隻是那邊的一個代表看來也的確不是可以小覷的。
說起來自己到底為什麼會去找他們呢?維斯特魯克家主忽然有了一種自己惹上了麻煩的感覺,但他要做的事也同樣危險,置之死地而後生吧。
“希望如此,但還請記住,如果背棄,我們怎麼送你上去,就能怎麼拉你下來。”商人離開前還是警告性的說了一句,但這時候維斯特魯克家主早就已經清楚了自己的處境,自然很恭敬地表明了自己的忠誠。
商人離開後,維斯特魯克家主直接癱坐在了沙發上,捂著臉苦笑,自己也許會對著喬斯人的威脅出言反駁,但對於他們自己還是不敢啊,摸了摸懷裏的書卷,希望能夠成功吧,雖然成功了也是一個傀儡……
但那終究是權力的巔峰,自己活了那麼久,哪怕是飛蛾撲火也去試試吧,不然就隻是一輩子待在憧憬裏了。
維斯特魯克想起了自己藏在密室裏的皇冠和權杖,如果能夠成功,那麼也就不用藏了,就能夠當著所有人的麵拿出來了。
這是一個不平靜的夜晚,對很多人來說都是一個不眠之夜,其中也有安卡莉亞,她很興奮,但也很擔心,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成功離開,越是接近離開,這種擔憂就越讓安卡莉亞焦慮。
第二天,這是喬斯王國和羅塞姆帝國競技賽的日子,被羅塞姆七世要求,每一個皇室成員都被要求觀看,安卡莉亞以為這是克洛曼的婚事還沒有著落的原因,才讓克洛曼繼續看看。
和克洛曼說話什麼,安卡莉亞實在不感興趣,但這場競技賽卻是讓安卡莉亞十分期望,在房間等待離開也無聊,不如就這麼去看看。
但出乎安卡莉亞意料的是,羅塞姆七世沒有把他們帶到什麼訓練場地去,反而走進了圖書館附近的模擬訓練室,這時安卡莉亞才記起來貌似當初好像說過一周時間就可以開啟競技模式了,好像普勒大師還被封了一段時間權限,不知道現在有沒有解開。
但很快安卡莉亞看到普勒大師滿臉的笑容,看著模擬艙像是看就別的戀人一般,她就知道了,不用說了,肯定已經結束了。
“克洛曼王子的國家應該還沒有得知競技模塊已經解鎖的消息吧。”皇帝炫耀著看向克洛曼,臉上還附帶著的情緒不用說也是自豪。
從宰相三番五次要求到首都外進行競技時,他就想到了兩點,喬斯人的確有不良的企圖,同時不知道競技模式的可能性很高,看著克洛曼一行人努力掩飾的驚訝時皇帝再次確認了這一點。
而且更重要的一點是,模擬艙可以避免皇室成員被下麵可能要發生的事牽扯進去,這對皇帝來說也是解決後顧之憂,不然到底是救皇室成員還是堅決解決隱患呢?這可是一個讓人十分不喜歡的問題。
“走吧。”皇帝很高興地帶頭走進了模擬室,看著這些儀器,他感覺自己國家的科技雖然不比遺跡,但還是在人類國家比較靠前的。
“對了,克洛曼王子,據說你有想法要見見老頭我,是有什麼事嗎?”克洛曼正要跟著走進去,忽然普勒大師攔住了他,而且是當著許多人的麵攔住了他,這就這麼問他。
克洛曼感覺很頭疼,這算什麼啊,這個普勒大師故意裝傻嗎?自己明顯是要私下見他,他這會正大光明說出來是什麼意思?直接拒絕嗎?自己都沒說是什麼事啊!
“就是很仰慕普勒大師,幼年聽了您激戰教會兩大君主階的故事後一直希望可以見見您。”克洛曼在羅塞姆七世的注視下很勉強地擠出了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