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忙起身,拉扯著李庭示意朝她倆看,李庭抬頭看去,嚇得立馬拔腿而逃,仍憑我在身後如何叫他,他頭也不會的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我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朝她倆看過去,笑了笑:
“好巧呀,你倆還沒睡呢?”
“我還以為是小偷想偷咱家東西呢,你倆鬼鬼祟祟在門口幹嘛?”沈清開口說道。
“沒,沒幹嘛,我這不是和李庭一起在門口賞月嘛。”我指著天上說道。
“你騙鬼呢,月黑風高的,天上哪來月亮,我看你倆是在這喝酒吧,現在越發來勁了是不是,喝酒還不挑地方了。”沈清惡狠狠的盯著我。
“沒呢,哪有喝酒。”我趕緊將手上的啤酒罐扔到一邊,笑著看著她。
“沈清,廢什麼話,鎖門。”繆歆對沈清說道,沈清取出鑰匙朝鐵欄走來。
“別別別,我還沒進來呢,我進來了再鎖。”我將手伸進鐵欄內,趕緊攔住她,可伶兮兮的看著她。
“死性不改,沈清,咱們回屋,別管他。”繆歆和沈清氣匆匆進了屋,我像個落湯雞,跟在她倆身後,雖然被淋的是熱水,但一陣寒風吹過,仍然凍得我瑟瑟發抖。
李庭這混小子也太不仗義了,隻顧著自己逃命,全不顧我死活,哪天逮到他定要給他點顏色瞧瞧。
我趕緊洗了個熱水澡,否則準感冒不可,剛從浴室出來,見沈清還坐沙發上吃著零食看著電視,繆歆在房間,估計已經睡去。
“嘿,清姐,你真夠仗義,是繆歆讓你潑的水吧,還好你用的熱水,否則我指不定凍成啥樣。”我用浴巾擦著頭發,細聲笑著對她說道。
“哦,不用謝我,反正我的洗腳水也是要倒了。”沈清頭也不回,隻顧著手上的零食和眼前的電視。
“嘿,沈清,你,虧我還把你當好兄弟,你竟然這樣對我......”聽她說是洗腳水,我立馬走了過去,指著她說道。
“剛說什麼來的,還說我仗義呢,這麼快就變臉了,切,假仁假義,若不是我剛才沒鎖門你還得在外凍一宿......”沈清白了我一眼。
“你,你......好男不跟女鬥......”我氣急敗壞,說著朝房間走去。
第二天清晨,我早早便起床,見繆歆正準備出門晨跑。
“繆歆,我陪你一起跑呀。”我笑著對繆歆說。
“平日你就沒見你跑過步,今天咋了,昨晚的一盆水沒白淋呀,都熱愛運動了......”繆歆笑著看著我。
“你就別打趣我了,明知道是洗腳水你都不攔著沈清,你也太不仗義了......”我說著跟著繆歆出了院門。
“我要是不仗義你昨晚就在院牆邊睡覺了,不知好歹。”繆歆瞟了我一下便朝前麵跑去。
“沈清人呢,怎麼一大早就沒見到她,平時周末她嘰嘰咋咋最吵了,莫非知道昨晚做了錯事在房間麵壁思過,不敢出來見我。”我追了上去說笑道。
“你就得意吧你,今早六點她家人打電話過來說家裏有急事,早早就出門回去了,您睡得跟豬似的,哪能驚動你呀。”繆歆看著前麵,呼吸均勻順暢。
“嘿,我說繆歆,平日裏沒見你對我這般言語,肯定是被沈清教壞了,學習上麵的不教,盡教你這些,等她回來我準削她。”
“我可跟你說好了,昨晚那事你也別覺得委屈,是你自己說話不算數,怨不得別人。”繆歆說完,看了看我,加速向前跑去。
“誒,你慢點呀,我都跟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