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島上小型生物很少。
蕭澤當然不會想這麼多。
而且要是真的遇見野獸。
他還得懷疑是不是動物園跑出來的漂洋過海才來到島上。
但這座海島實在太大了。
蕭澤感覺沒有十天半個月走不完。
木筏出海以後。
蕭澤估摸著走了將近五公裏。
居然還能看到這座海島。
海島附近有巨浪、有漩渦。
船隻不敢靠近他可以理解。
問題是天上有啥玩意?
飛機憑啥不從這裏經過?
難不成是靠近就產生雷暴區?
蕭澤想到這突然一愣。
好像還真有這種可能。
蕭澤愣神的功夫。
突然感覺後腦勺一疼。
他猛的回過頭一看。
居然是隻野猴拿石頭砸自己。
看樣子好像還是隻懷孕的母猴。
兩隻公野猴在它身邊保駕護航。
蕭澤總感覺母猴得意的在笑。
母猴的挑釁勾起了他的怒火。
蕭澤意識到自己越來越易怒。
這並不是一件好事情。
很有可能發展成躁鬱症。
蕭澤深吸了一口氣。
他戴上兔毛帽子不想理會。
孤寂的背影朝著叢林深處前進。
母猴似乎起了玩心。
它對蕭澤很感興趣。
它從來沒見過人類。
它把蕭澤當成了靶子。
第二顆石子砸到蕭澤的腦袋上。
蕭澤原地駐足。
聽著母猴的怪叫。
他的眼神變得極其殘忍。
蕭澤的手緩緩伸向腰間的手斧。
眼角餘光觀察著樹上的母猴。
看到它那副惡心的嘴臉。
蕭澤猛的拔出手斧劈向母猴。
母猴壓根沒想到蕭澤會反擊。
臃腫的肚子讓它的反應變慢。
野生動物的謹慎它半點沒有。
兩隻舔猴保鏢讓它認不清自己。
手斧劈穿了母猴的胸膛。
母猴的屍體從樹上落下。
發出了沉悶的響聲。
兩隻舔猴發出了陣陣怪叫。
忽然聚集了幾十隻野猴。
它們虎視眈眈的望著蕭澤。
蕭澤麵無表情的走到母猴屍體旁,拔出了插在母猴胸膛上的手斧,鮮血從母猴屍體的豁口處汩汩流出。
蕭澤舔了舔嘴唇。
掃視了一圈周圍的野猴。
這幫畜生看起來還有點腦子。
怎麼著?想群毆老子?
蕭澤發出了一聲冷笑。
下一秒。
猴血四濺。
母猴被蕭澤砍成骨肉相連。
野猴群看傻眼了。
眼睜睜看著同伴的慘狀。
它們的眼裏出現了一絲恐懼。
蕭澤臉上滿是猴血。
他感覺自己不正常了。
但他完全不在乎了。
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別說一隻猴子。
哪怕是人拿石頭砸他。
他現在也得把對方剁碎了。
蕭澤用石矛挑起母猴的屍體,扛在肩膀上緩緩朝著更深處走去。
野猴群竟然沒敢再攻擊它。
蕭澤仿佛被實質性的殺氣籠罩。
他從不以虐待任何生物為樂。
但如果得寸進尺。
他會用最殘忍的手段虐殺對方。
蕭澤睚眥必報。
他會同情弱者,也會照顧弱者。
但他隻認一句話。
以德報德,以惡報惡。
這也是蕭家的祖訓。
以德報怨蕭家活不到現在。
道德綁架就大嘴巴子抽他。
站著說話不腰疼的也欠抽。
蕭澤不可能出生自帶三觀。
人的認知由幼年經曆塑造。
三十歲以後就很難改變了。
蕭澤要不是看在猴群消停。
他今天生吃猴腦又何妨?
蕭澤帶著肉幹是為了備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