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梓瓊拿濕巾擦拭嘴角，親切柔和地問道，“有保安室的電話嗎？”
魏知鬆在桌上擺出一張名片。
“有場外廣播嗎？”林梓瓊用辦公室的座機按好號碼，“擴音器也行。”
“有場外廣播。”魏知鬆用另一部座機撥通企管部的電話。
“總裁？”
“恩，是我。場外廣播空著嗎？”
“空著。”
“行，連到我辦公室的另一台座機上。”
“好的，馬上照辦。”
“滿意嗎夫人？”魏知鬆掌心覆在她頭上，笑得非常溫柔。
“……”林梓瓊懶得搭理他。
桌上的傳真機傳來一份印有已經準備好了六個字的a4紙。
“王恒，你向我借的六千是給三中和一高的女孩子流產吧。”林梓瓊撥通電話，笑得有些意味不明，“打算什麼時候還我？”
先發製人，王恒無話可說，不知道怎麼回答。
“據說那兩個女孩子已經退學了？”林梓瓊繼續笑著說，“你前段時間不是剛刑滿出獄，這麼有空到我麵前晃，不如我幫你聯係你千千萬萬的前女友？”
“別別別……我錯了，你別聯係她們。我不要精神損失費了。”電話那端苦苦哀求。
“嘖。你說你，空口造謠的本事這些年練得爐火純青了，怎麼就不能愛惜自己的臉呢。”
“我……”
“啊，我忘了你媽被你逼進精神病院，你爸也被你氣死了。”林梓瓊突然不笑了，語氣非常厭惡，“你妹妹如果沒有被你糟蹋不知道生活的多好，你也敢舔著臉跟我要精神損失費，你也配？”
林梓瓊似乎是想起往事，越說越生氣。魏知鬆按掉電話，看了幾個秘書一眼。
“你這是什麼意思？！”林梓瓊在怒而不發的邊緣。
幾個秘書離開辦公室的時候還看了她一眼，感覺今天看了一場大戲。
魏知鬆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然後把她抱在懷裏，一隻手在她後背緩緩安撫。
林梓瓊深呼吸，頓時冷靜下來，她抱住他的腰：“對不起，我給你添麻煩了。”
“沒關係。”魏知鬆後退一步，微微彎腰，一隻手背在身後，一隻手伸到她麵前，“我親愛的夫人，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出發了。”
林梓瓊把手交到他掌心，兩個人五指相扣離開辦公室，在電梯門口等電梯上來。
幾個秘書對林梓瓊異常好奇，都成團扒在拐角看他們兩個人。
“你不好奇這件事嗎？”林梓瓊仰頭看他，覺得有些意外。
“好奇。”魏知鬆也偏頭看她。
“那你怎麼沒問？”林梓瓊站在他麵前幫他整理領帶，“我感覺你占有欲……挺強的。”
“你已經生氣了我還要繼續問嗎？”魏知鬆失笑，低頭吻她，“不過，我顯然低估了你的情緒調控能力。”
“這樣。”林梓瓊扶著他肩膀回吻，“我也低估了你撩妹的程度。”
電梯叮的一聲打開，兩人攜手共進。
秘書處的幾個人從拐角走出來，臉上神色各異。
“我覺得他們很般配。”
“我也覺得很般配。”
“不過這個總裁夫人，我怎麼好像在哪個圈見過她。”
“灰姑娘上位記嘛，見過有什麼好奇怪的。”
“我覺得不是，我覺得她的氣質是需要有底蘊的家庭才能培養出來的。”
“你想多了。”
“散了吧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