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雯登時杏眼圓睜,“好啊你,你竟敢挖我父親的牆角!”
“我在幫你父親知道不知道!”
劉協狡黠一笑,這次附上呂雯耳朵,先暖暖吹了一下,發覺呂雯的耳朵紅了,才輕聲道:“你父親恨不得千刀萬剮了陳宮,但卻不敢;高順已經被你父親隔離,連陷陣營都讓魏續統領了,可見你父親對高順有多恨,此二人放在你父親營中,日日防備,不如讓他們跟我一起,當個護衛什麼的,估計你父親高興還來不及,怎麼能算是挖牆角呢,嘿嘿!”
“你,你強詞奪理!”
呂雯無力地反抗一句,然而事實如此,讓她芳心大亂,就此偃旗息鼓。
小袁枚第一次領到任務,高高興興出來,趴在伏德耳朵上,田承大吃一驚,他突然明白,伏德為何心不在焉,原來車廂裏的人,才是聽回稟的正主。
“安王爺!”
田承大驚之後就是大喜,原來安王爺在此,田承激動地手腳都有點抽搐,不過伏德很適時阻止了田承的驚喜。
“田司曹,無論用什麼辦法,要將呂布麾下的兩個人才搶過來,一個叫陳宮,一個叫高順。”
……
呂布再次見到田承,已經布置了齊整,陳登、陳宮、魏續等幾個武將一字排開,準備以威壓人。
反觀田承,突然有了安王爺的支撐,信心大增,不亢不卑。
陳登大為驚奇,在幾個名滿天下的高門大族和大將軍麵前,竟然如此穩重,這哪裏有一絲山賊出身的寒門士子的覺悟!
“將軍可有答案?”
“田司曹,我們答應與禰刺史結盟,但必須同意我們的條件!”
“請將軍明示?”
“禰衡必須奉我家侄女腹中的孩兒為主,否則免談!”
“這是必須的!”
呂布看向陳登,陳登冷冷道:“還有……我家將軍的侄女和外孫都在禰衡處,雖說得到安王爺的餘蔭,被奉為壽春之主,但畢竟孤兒寡母,所以禰衡必須遣送人質來徐州,方顯結盟的誠意。”
“禰刺史有言,我們尊奉呂家的後代為主,就是最大的誠意,如果這個誠意還不足打動呂將軍,那我隻能表示遺憾了!”
陳登針鋒相對,“誆騙小兒呢,就算是皇帝,隻要實力足夠,還不是說換就換?”
田承臉色立刻變冷,“陳將軍於眾將之前,竟然拿漢賊董卓譬喻朝廷,難道陳將軍已非漢臣?安王爺信義為本,安撫災民,禰刺史受命於朝廷,廣播天恩,你這等說辭,是陷朝廷於不恩,陷安王爺於不義,如是這等言辭,田某羞於跟你說話!”
武將巍然不動,陳宮低頭不語,呂布一看要亂,趕緊打圓場,默然道:“田司曹請想,結盟關係我們的前程和生死,禰衡單憑一封信就獲得我的承諾,難道我的承諾就這麼不值錢!”呂布不怒自威。
呂布繼續,“元龍無非要禰刺史給我一個保證,如果禰衡有誠意,就別用一個未曾出生的小孩說事,趕緊拿出讓我信服的東西!”
田承大笑。
“哈哈,壽春和徐州比鄰而居,周遭都是虎狼之師,於私於公,結盟都是我們雙方的唯一抉擇。既然將軍不相信禰刺史的誠意,我倒問問,將軍欲要討的何人為質?”
呂布看向陳登,陳登冷冷言道:“田司曹,請回複禰刺史,若要我家將軍同意,需要用妻兒送到徐州,結盟之事自然應承!”
“這個不難!”
田承突然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讓呂布等人大跌眼鏡。
“禰刺史早已料到此事,若將軍堅持用妻兒為質,可請呂將軍派兵馬一支隨同我一起到陳留老家,將妻兒接到徐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