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天卿站起身來,沒好氣說道:“好啊。”砍掉更好,省的你出去拈花惹草。
他也起身,將她禁錮在自己懷中,一縷縷香甜悄然入脾。
他心念微動,在她耳邊輕輕吹著氣:“你好香。”尋常女子都喜歡塗脂粉,將自己裝扮的香氣撲鼻,隻有她,素麵朝天,淡淡的體香甚是怡人。
北止堯埋在她頸窩處,感受著她微涼的體溫。同時,一支手向她衣衫內探向那團柔軟。
她頓覺呼吸急促起來,紅雲燒到耳根:“你,你,你,知不知道算術會考什麼?”
他在她額頭印下一個吻,見她用手去擦那點點銀絲,隨後在她臉頰也印下一吻。
她被他吻的意亂情迷,耳邊一道好聽的聲音響起:“再擦,我就再親。”
她頓時沒了脾氣,有本事你別弄到我臉上口水啊!我還不能擦了!
“你到底知不知道?”
她雙手支撐在他xiong口處,讓兩人的空間變得大些。
“不知道。”他十分誠實的回答道。
“不知道?那你幹嘛提議考算術?”她還以為,他懂得命題呢。
他將她重新攬回懷中,手臂環繞在她腰間:“顧蕊凝過壽的時候,你不是出了很多稀奇古怪的題嗎?所以我便覺得,你算術是很好的。”
玉天卿翻個白眼:“那你可知道賽製?”
他隨手將她青絲捉起,纏繞在手上,回道:“不知道。”
聽到他的回答,她忍不住伸出小手在他結實的胸膛處戳幾把,待在你身邊,處處是坑啊!
他捉住她手指,將她攬的更緊,聲音帶著沙啞:“別動。”
感覺到他身體的僵硬,熱度像是能將她融化一般。她頓時不敢再亂動,他不會是那個什麼什麼.......
良久,他平靜下來:“我回去了。”
她見他耳垂處染上一絲紅暈,平日裏鎮定自若的麵上浮現出一絲可愛的氣息,頓時起了想逗逗他的邪念。
她眸中清波流盼,撒嬌般的聲音從唇邊溢出:“不如留下來過夜?”
北止堯的聲音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不要玩火。”他心內一直為她那句“我可以”動容,所以,即使偶爾,他的自製力瀕臨邊緣,也不會真的動她。
風桀守在門外,整整三個時辰,將軍都未曾從浴池中出來!他百思不得其解,隻好去問風驁。
風驁雙手抱臂,冷聲說道:“滅火。”
玉天卿用過晚膳,正在看書,突然,一把匕首“嗖”的釘到牆上,上麵掛著一塊玉佩,還有一張小紙條。
她拿下玉佩,仔仔細細觀察,這,竟是她以前送給可心的玉佩!難道可心也來了漠國!而紙條上寫的是地點。
雯兒見玉天卿要出門,說道:“讓小風跟著您吧!”這麼晚了,一個人出門,總歸是不讓人放心的。
玉天卿搖搖頭,隻怕小風去了,這人不會現身。
銀白色的月光灑在地上,玉天卿隻見重重樹影當中,一個淺藍色的女子背對著她,這柔弱的背影竟與她腦海中的背影相重疊。
難道,真的是可心?
她疾走幾步,素手搭上那女子肩膀。女子轉過頭來,突然灑出一把粉末,即使玉天卿已經提前閉氣,還是吸入了不少。
她雙眼閉上之前,風吹起女子麵紗,一道道傷口遍布在臉上......
女子邪惡一笑,下一秒,一陣淩厲的掌風突然襲來,像是要將她軀體震碎一般!她猝不及防退後幾步,唇角誕出的鮮血,將麵紗都染紅了。
那人長眉若柳,身如玉樹,許是來的太急,額角出蘊著一層薄汗。
他絕美的唇微抿著,透著明顯的不悅:“我記得我說過,不許你動她!”
她神情像是對待神般尊敬,俯身跪到地上,任由石子將她膝蓋劃破。
她輕聲道:“我不是要殺她!我是想將她藏起來,她做不成太子妃,主子不是更高興嗎?”
他將昏睡在地的女子攔腰抱起:“如若你再不聽指令,我不介意讓你死。”
話音剛落,突然聽得樹林中一片嘈雜,他蹙一下眉,將懷中女子輕輕放到地上,隨即抓起跪在地上的女子,兩人一起退出數步。
待看到來人的麵龐時,他放下心來。足尖輕點,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北止堯踱步走出宮門,見風桀在宮門口,臉色焦急。
見北止堯出來,風桀急忙回稟:“王姑娘找不到了!”
北止堯聽到這沒頭沒尾的句子,眸中湧上一團黑色的霧氣,他抓住風桀手臂,聲音帶著一絲沙啞:“什麼叫找不到了?”
風桀將玉佩和紙條的事情解釋一番,隨後說道:“我們到達東郊樹林的時候,隻看見姑娘掉的一個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