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要是不等孩子生下來,如果,中途孩子沒了的話那麼顧總你就沒有辦法再來證明自己的清白了,因為孩子不出生,沒有人會知道那孩子到底是誰的。”
這位律師說的這兩點就是最衝突的兩個方麵,就是留下孩子和打掉孩子都是不可取得現在似乎已經很難找到一個適合的辦法去解決這件事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情況課可能會更遭,要是付慧敏的孩子真的不是顧總的,她一定會想盡一切合理的辦法來讓孩子掉,並且可以成功地栽贓給顧總,這樣自己既不會有出錯的風險,又會扳倒顧總。”
這位律師的發言正中顧冬陽的顧慮,他要的就是這樣有效率有頭腦的律師了,而不是一堆沒有用隻會動嘴皮子的人。
“那麼你有什麼樣的意見呢?”顧冬陽深邃的黑眸睨著那位律師,“你有什麼解決方案?”
那位律師垂眸想了想,又抬起頭來,“這方麵的事情我還從來沒有解決過,所以我也隻能幫顧總分析一下。”
律師的性格也是比較爽朗的,不會就是不會,不會打腫臉充胖子。
這次顧冬陽也沒有再強求要說些什麼,他也知道這樣的事比較難辦,也沒有指望會有誰能想出什麼好辦法,他隻是想聽一下專業律師的分析。
而剛剛他說的話沒人敢接,也隻有這個律師夠冷靜沉著,知道要說什麼不說什麼。
顧冬陽突然站了起來,“散會。”
說完顧冬陽就離開了,他也要回去好好想想該怎麼解決,靠這些律師肯定是不行的,他們會的最多的是理論知識。
回到家的時候他感覺身心俱疲,掃了一眼沙發,沒有任何人,他和紀文清的關係這幾天已經陷入了僵局,自己也沒有多少精力去應付這事了。
現下最重要的就是要解決付慧敏這件事,這件事解決了,他和紀文清的文體也就迎刃而解了,這件事怎麼說都是自己對不起紀文清,看來以後自己還是要更加小心的好。
紀文清已經在臥室睡了,看著床上的身影顧冬陽無奈地歎了一口氣,這也不是他能控製的事情。
他洗了澡之後就上床摟住了紀文清的腰身,紀文清顯然是沒有睡著,不舒服地扭動了幾下,似乎是想要擺脫他的束縛。
但是顧冬陽卻是抱得更緊,下巴埋首在她的項窩裏,整個身子都依偎在她的身上,讓紀文清有一種小孩子的感覺。
“讓我抱一會。”他低沉的悶悶的聲音從口腔中傳出來,帶著濃濃的疲憊的別樣的依賴,讓紀文清根本就拒絕不了。
最後紀文清真的就乖乖不動了,其實在心裏她何嚐不是心疼他的呢?她不想他每天來回奔波那麼幸苦,希望他能把身體放在第一位,但是他就是個工作狂,根本就不聽勸,根本就不會去顧及自己的身體健康。
再加上現在付慧敏的事鬧得沸沸揚揚……
就這樣想著想著紀文清慢慢地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醒來顧冬陽就被一條新聞給嚇著了,昨天他們剛討論完的事情今天就發生了,他根本就還沒有機會去想那麼多,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意思?怎麼回事?
他趕忙拿起了自己的外套,然後就直奔自己的公司,而紀文清都還沒弄明白到底是發生了什麼,等到打開電視的時候才看到了新聞!
紀文清看到的時候都震驚了,新聞上播著……
付慧敏不幸車禍,險些喪命,腹中謎之胎兒也因此滑落,這究竟是意外還是蓄謀已久的陰謀?是天災還是人禍?
新聞上播報著這則新聞,還特地配上了這些文字,紀文清都可以在電視上看見付慧敏被抬上車的樣子……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到底是天災還是人禍……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一時間所有的社會輿論全部都指向了顧冬陽,雖然沒有人敢明說這件事是他做的,但是暗地裏說的那些話根本就是有意地在說那就是顧冬陽預謀的,就是為了打掉那個孩子,消除自己的疑慮。
就這樣顧冬陽在沒解決好上一件事的情況下又要應對這一件事。
他現在就算實在大街上都會有人指指點點,就算是自己公司火爆的時候都沒能家喻戶曉的境界。
回到家的時候本來是想塗點安寧,但是紀文清居然也開始問了起來。紀文清小心翼翼地問道:“冬陽,這件事和你……真的沒有關係嗎?”
隱忍了很長時間的顧冬陽終於是崩潰了,他以前就說過,誰都可以質疑他,可以不信任他,但是唯獨是紀文清不行!
“在你眼裏我就是這樣的人?”顧冬陽厲色反問她。
紀文清被問的愣住了,這個她從來沒想過會被質問,她也不是不信任他,她就是想了解一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