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倒車鏡裏瞪了楚尋一眼,夜未央語氣嘲諷道:“小希長大也不能像姑姑這樣,識人不清,沾惹上不該沾惹的人!”
雖然夜未央的語氣裏滿滿的不屑和吐槽,但是楚尋的關注點卻並不在這裏,他帶著幾分雀躍,問:“你這樣說,就是承認和我不清不楚的關係嘍?”
這男人的思維怎麼總是那麼跳躍啊!
夜未央一副要被打敗的表情,順便“提醒”道:“楚尋,我剛剛的話,不是在誇你。”
楚尋無所謂地聳了下肩膀,道:“但我可以當你在誇我,我不在乎!”
天,這男人現在的臉皮怎麼這麼厚啊!
眉頭緊緊皺著,夜未央不想再和這個男人聊下去了,免得自己的智商都被拉低了!
見夜未央不說話了,楚尋又湊了過去,問:“你怎麼不說話了?”
“被你氣的,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嗬,看來我在你心裏還有這麼重要的位置啊。”
深深呼吸了下,夜未央真是被這個男人打敗了!他現在怎麼變得這麼難纏了,簡直就是塊不知廉恥的狗皮膏藥!
但是這塊狗皮膏藥顯然不甘寂寞,他歪頭看著夜未央,問:“未央,你怎麼又不說話了?”
夜未央幾近抓狂地吼道:“我想安靜的開車!”
這次,楚尋意識到夜未央要發飆了,便點了點頭,說了聲“好吧”,就縮回了座位裏,逗弄著小希,而夜未央則在前麵沉默地開著車子。
雖然夜未央很煩這個男人,但是楚尋有一句話說的很對:孩子的確不應該過顛沛流離的生活。小希本來就缺少父愛和母愛,如果自己再不能給他一個安穩舒適的生活,夜未央會覺得自己虧欠了這個孩子。
心中如此想著,夜未央慢慢做了個決定。
……
站在穿衣鏡前,蕭硯整理著自己的西服,然後回身,準備讓自己的仆人把皮鞋準備好。
“西文,我的皮鞋在哪裏?西文?”
話音落下許久,蕭硯也沒等到回應,這讓他皺起了眉,抬步就要走向門外。
“恐怕,西文已經不能再幫舅舅將皮鞋送過來了!”
突然出現的聲音,讓蕭硯渾身冰冷,他猛地回過神,卻並未能在房間裏看到預期中的人影。
從懷裏拿出了手槍,蕭硯戒備地看著房間裏,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然後冷聲斥道:“聶心雅,我知道是你,快出來!”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聶心雅的身影從蕭硯的麵前一晃而過,蕭硯立刻開槍射了過去,隨著槍響,穿衣鏡應聲而碎。
站在穿衣鏡的對麵,聶心雅滿麵同情的表情,道:“看來,舅舅你真是老了,槍法的準頭真是大不如前啊!”
蕭硯心中一驚,企圖回身再開一槍,但是這次,他卻沒有再來一次的機會。
砰——
有人站在蕭硯的身後,給了他一棒,蕭硯隻覺得眼前一黑,整個人就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