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別墅呆著,我去去就回。”
“是!”
說罷,陳牧驅車駛出別墅,他來到雷老虎的公司,看到陳牧出現,雷老虎一瞬間心花怒放。
“陳先生,您終於來了!”
陳牧此前答應過雷老虎要替他診治一個病人,而陳牧也調查過,這個人實際是雷老虎的師父,此人是雷老虎的貴人,因此對外都稱此人是自己父親,是他一手策劃將雷老虎從孤兒院的一個孤兒一步步推到現在這個位置。
“帶我過去吧。”
雷老虎點點頭,驅車帶著陳牧來到一處平民住宅區。
“老爺子身體不好,他不喜歡住在豪宅,沒有法子,隻能一直留在這裏。”
陳牧沒有理會,隻是跟著進屋,雷老虎打開燈,一個老人正躺在床上,床邊全是酒瓶,老人已經是酒氣熏熏得睡著。
“不好意思,陳先生,這裏有點亂,我收拾一下。”
誰知陳牧直接上手,替老者把了把脈。
“諱疾!”
雷老虎麵露詫異,他沒想到自己找了幾十個名醫才詢問出一點老爺子病情,陳牧竟然動動手指就檢查出來了。
“陳先生您真是神醫啊!竟然這麼快就探出我爹的毛病,可有解決的辦法,不管花多少錢我都願意。”
陳牧搖搖頭。
“你爹這病是心病要是一直治不好,每況愈下,再加上過度飲酒導致身體機能下降,不出一個月必死無疑。”
雷老虎聞聲麵露詫然。
“必死無疑?!”
“沒錯,除非他願意將一切袒露出來,否則我也隻能最多維持他一個月的壽命。”
陳牧能看出從雷老虎的表情裏似乎對他師父的事一無所知,不過陳牧早就派無情調查過此人,這老頭叫白光,三十年有個外號,第一快手,白天是個技藝高超的鎖匠,而到了晚上就是的行俠仗義的飛賊,但想必雷老虎應該也知道他的身份。
“我先給他解酒吧!”
雷老虎點點頭,陳牧拿出銀針刺進老人幾處穴位,輕點老人小腹,霎時間老人嘴裏湧出一股腥臭,雙眼緩緩張開。
“老虎……我這是在哪兒啊?”
雷老虎看著白光麵露喜色。
“爹,你終於醒了,我才一晚上沒回來,你怎麼又開始喝酒了,你這條老命真不想要了!”
陳牧不太習慣看到這種畫麵,隨即詢問老人。
“前輩,您得了諱疾,這種頑疾屬於心理疾病,你心中有事卻不能言明,至少藏了數年心中愧疚之事,若是你現在還不說,那不出一個月連神仙也救不了你了。”
老頭輕歎了一口氣。
“不是不能說,是我不可以說,我真的不可以說啊。”
看著老人如此為難的表情,陳牧從懷裏拿出了今日葉想送給他的禮物,陳眠的懷表,見到這塊表,老人瞬間麵露詫異。
“這……這東西怎麼辦會在你手裏!”
“因為你心裏藏得事兒就和我有關。”
“不可能,陳家全都死了,不可能,難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