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麗娜露出了冷笑,回到了房間裏就開始撥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正是打給韓茉莉的。
“我前幾天就跟你說過,陳牧現在就這個樣子了,你也派人調查過,現在總算是相信了吧。有什麼指示?你說……好的,好的。”
她臉上再一次綻放出了笑容,如同花朵,但卻是有毒的花。
剛才根據韓茉莉的指示。她要對陳牧女兒劉軟軟下手。
她要給劉軟軟下毒。
陳牧這個樣子或許過幾天就會死,但是到時候他們閻羅殿可以觸動更多的人來與他決鬥。
而且他必須讓陳牧雪上加霜,讓他要看到他的女兒比他先離去,讓他承受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痛苦。
她笑著笑著卻忽然哭了起來,又想起了崔幹事,想起了對方對自己說的甜言蜜語。
此刻,她照起了鏡子,鏡子當中有一張痛苦的臉,曾經女為悅己者容,她曾經因為崔幹事而活著。
可是最近,她通過韓茉莉的調查,推斷出的死亡基本上與陳牧擺脫不了關係。
陳牧甚至也懷疑自己的身份,可能已經對自她起疑心,但也是無所謂的,反正他也活不久了。
他從抽屜裏找出了一包白色粉末。這包粉末沒有任何的味道,放在水裏根本看不出什麼來。
她要悄無聲息的下在劉軟酸的水中。
隻是要如何接近劉軟軟,她必須還要想一個辦法。
好在,她從第一天來到這裏,就與劉軟軟產生了良好的友誼關係。
劉軟軟也曾經多次在劉妍兒的麵前誇獎唐麗娜對自己特別的好。
這一天,唐麗娜謊稱自己有些感冒,便到外麵去買藥。
她其實是買了一包兒童所喜歡吃的糖果。
下午,周聖給劉軟軟上完了課,卻發現唐麗娜專門在教室門口等著。
“軟軟,來,你看看我給你買了什麼東西?”她把那包糖搖了一下。
那糖在陽光下閃著璀璨的光芒,袋子上的圖案又特別的誘人,劉軟軟就歡喜了起來。
“謝謝你了,唐阿姨,你可對我真好。”
“既然這樣,那趕快吃下去吧。”
在一個陰暗的角落當中,鐵手正暗中看著。
劉軟軟很快就把那糖給吃了下去,可是吃著吃著仿佛噎住了。
唐麗娜就笑了起來:“忘了告訴你了,這糖就這樣,快喝一點水再吃吧。”
然後,她從書包裏掏出了一瓶礦泉水。
並且快速的把蓋子給打開。
這實際上並不是一瓶新的水,而是早打開以後放進了那白色粉末。
劉軟軟也快速的喝了起來,唐麗娜心中暗喜。
隻要吃了這種藥,三天以後就會暴斃而亡。而且之前沒有任何的征兆。
陳牧,你就等著瞧吧。
鐵手一會兒來到了陳牧的房間裏,將這件事情一說。
此刻的陳牧目光如炬:“看來她自己要作死,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鐵手冷笑了一聲:“她根本就不知道現在正在作繭自縛。”
“對了,鐵手,不過有一件事情我需要你答應。”
自己有沒有聽錯?軍魁既然和自己說話這麼客氣。
“軍魁有什麼計劃?”
陳牧便說了幾句話,並且告訴鐵手,必須要讓唐麗娜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