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軍魁,請你指示。”
“就說小時候做過乞丐,挖過煤窯,幹過建築,當過蔬菜販子,現在在一個鄉間做醫生。”
“軍魁,我知道了。”
陳牧掛了電話,臉上似笑非笑。
白玉堂看了一下興業:“拿著這個號碼,再讓你的兄弟們調查一下。”
興業出去了以後,大家就繼續喝酒。
幾分鍾以後就回來了。
“查出什麼結果來了?”
“白總,已經調查清楚了,這個陳牧就是一個窩囊廢,原先的時候做過乞丐,做過建築工,這些年剛剛稍微有了一些成績,在鄉親做了赤腳醫生。”
這一下,在場的人就都笑了起來,孫豐濤說道:“就這麼一個人居然和白總作對,簡直活得不耐煩了,孫總跺跺腳就能捏死他呀。”
“豈止是跺腳捏死他,隨便伸一個手指頭都能捏死他。”有人乘機拍起了馬屁。
水如雲雖然聽到他們說的話有些粗,但也是這麼個理。
哼,劉妍兒有什麼了不起的,不過長得有幾分姿色而已。
老公還是一個窩囊廢。
“行啦,如雲,今天晚上吃好喝好,明天孫先生陪著你到劇組裏去,看看那個陳傑到底還想不想幹。”
這邊他們吃得非常的快樂,而在陳牧的家中,劉妍兒早早的躺在了床上看起了劇本。
陳牧來到她身邊:“老婆不要太辛苦。”
“不行的,我一點也不能馬虎。”
陳牧也就沒有再理會她,直到劉妍兒看完了以後,她拉著他的手:“老公,我要求你一件事情。”
“老婆,看你說的,我們是夫妻一體,有什麼話你就直說,什麼求不求的。”
“我想讓你明天陪我去劇組,我總感覺到有些事情要發生。”
劉妍兒認為,女人的敏感是很對的,尤其是今天離開劇組的時候,水如雲對她冷笑了一聲。
“她有一個舅舅可能很厲害”。劉妍兒說完這話以後就停止了,想看看陳牧的反應。
最近一段時間,她隱隱約約猜到陳牧的身份可能不簡單,但她從來不敢問。
陳牧如果有意要隱藏自己的身份,她怕自己問了會讓他有壓力。
“所以你陪我去好不好,我總覺得心裏有些不踏實,當然,你不要這樣去,可以偽裝成一個群眾演員。”
陳牧點了點頭,上一次無情就是這麼做的。
“那好,明天我陪著你給你壯膽,反正我也沒事。”
到了第二天,陳牧化了一下妝,戴上了一副墨鏡,來到了劇組,就謊稱是來應聘群眾演員的。
他就來到了陳傑的辦公室裏。
剛才陳牧和劉妍兒來到眾人麵前的時候,他已經認出來了。
此刻他就像迎接天神一樣:“陳醫生,你快請坐。”
“坐就不必了,我聽說女二號昨天放出話去要讓你好看。”
“她是這麼說過,不過她能弄出什麼風浪來呢,不過就是有一個舅舅叫白玉堂,我可不怕他。”
陳牧卻在暗中思考,白玉堂這個名字好像有些熟悉。
“就是那個因為拆遷坑害了很多人,導致很多家庭支離破碎的那個家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