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如雲說自己初來乍到,希望和這些老前輩們請教一番,希望以後大家多多支持。
而沒有把劉妍兒請來,這本身就是一個信號,大家都心中有數。
現場當中熱鬧非凡,而劉妍兒在家與陳牧卻吃了一頓溫馨的晚餐。
吃完了飯以後,劉妍兒回到了房間裏。
無情來到陳牧的麵前,將水如雲今天晚上請客的事情都訴說了一番。
陳牧說道:“不必理會她,跳得越高就摔得越遠。”
第二天清晨,忽然下了一場大雨,空氣當中就有了一股馥鬱的花香味道,大雨也密密麻麻的澆灌在玫瑰村的田地裏。
許多的小草一邊顫抖著身子,不斷的接受著雨水的洗禮。
劉妍兒接到了一個電話,今天由於天氣原因不必去劇組了。她專門找到了梅小蘇,兩個人共同探討起演戲的問題。
陳牧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看著手機裏傳來的新聞。眉頭也緊鎖了起來。
最近文國蠢蠢欲動,一場戰爭遲早就要爆發。
此刻,外麵卻有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夥子,獨自一個人撐著傘,穿著皮鞋在雨中前行。
終於來到了陳牧的家,鬆了一口氣便開始敲門。
開門的是周聖。
“請問你找誰?”
小夥子做了自我介紹,是五十裏路以外雙家村的,名字叫譚自若。
“請問你就是陳牧陳醫生嗎?”
周聖搖搖頭:“我不是陳醫生。”
小夥子說道:“啊,我沒有走錯呀,那你告訴我陳醫生的家在哪裏?”
“小夥子,這裏就是陳醫生的家呀。”
“可你剛才不是說你不是陳醫生嗎?”
“我的確不是陳醫生呀,可是這跟是陳醫生的家有什麼關係?”周聖笑了起來,感覺到小夥子在給自己繞繞口令。
“哦,我明白了,這是陳醫生得家,但你不是。”
周聖笑了一笑:“不過陳醫生未必想見你,你是來治病的嗎?”
小夥認真的點了點頭,周聖才認真打量他。
他帶的這把傘並不是特別的大,由於雨下得歪歪扭扭,所以仍然有一些雨絲到到了小夥子的衣服裏,褲子有一部分已經濕了。
“你等著,我進去通報一下。”
周聖來到了客廳裏。
當聽說有一個小夥子前來問醫,陳牧就說:“這麼下雨天肯定是有什麼重要的病,讓他進來吧。”
譚自若走了進去。
“陳醫生,我今天是希望你能夠救救我的母親”。譚自若一邊說了起來,一邊擦拭臉上的淚水。
陳牧也有些分不清,到底是淚水還是被雨淋的。
“不要這麼激動,坐下來說。”
可是譚自若感覺到自己的褲子已經濕透了,坐下來會把板凳給弄髒,就堅決不坐。
陳牧把無情叫了起來,讓他拿一個暖水袋讓對方先溫暖一下身子。
一會兒,小夥子終於不再哆嗦。
“行了,現在你可以說了嗎?”
但看到無情還在身邊,譚自若就搖搖頭:“對不起啊,陳醫生,我這件事情特別的私密,我隻希望你一個人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