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兩個人忽然在某一個山腰處看到了一個穿山甲,這一刻,陳錦瑟卻靈機一動。
他忽然握住了梅小蘇的手說道:“好了,我明白應該怎麼做了。”
之後,他瘋狂的拉著梅小蘇離開了這裏,梅小蘇問他到底是幹什麼,他卻一直不說。
到了第二天,梅小蘇卻發現陳府的門口出現了許多的家丁。
陳錦瑟卻告訴她,要讓這些家丁們去到山裏打洞,並且給了他們很多的錢。
這些人們本來覺得危險不想去,但後來還是受不了銀兩的誘惑,就答應了下來。
說到這裏,梅小蘇忽然停止了:“你知道後來發生什麼事了嗎?”
“你怎麼這麼多的廢話?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
梅小蘇白了他一眼:“你這個人怎麼這麼的無趣,不管怎麼說我是你的長輩,你怎麼說話對我這麼不客氣?”
“你如果不想說的話就可以離開吧。”
陳牧白了她一眼。
她無可奈何隻好說了起來。
而同時,在另一邊,江家的別墅區當中。
江昌義感覺到特別的不可思議,他聽父親說過,陳牧這幾天估計已經暈倒了。
可是剛才他已經反複的確認過對方發來的圖片,的確就是陳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希望聯係一下父親,可是現在父親在登山的過程當中,手機是沒有信號的。
正在思考的時候,他的母親來到了他的身邊。
“怎麼了?臉上怎麼這麼不高興?”
“還不是因為陳牧那個畜生。”
他將剛才所發生的事情訴說了一番。
“會不會是有人冒充的呢?”
“應該不會,根據水成山的說法,那人的手法,應該就是那個畜生,隻是現在我聯係不上父親。”
“算了,兒子,不要管這些無關緊要的事了,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要你的父親趕緊能夠爭奪第一。你快告訴我現在是什麼情況了?”
江昌義點了點頭,他早已經派人去打探情況了。
此刻,就把反饋到了消息告訴了母親:“現在我爸爸和何叔叔已經順利的登上了山腰,遠遠的把那些文國人給甩在了後麵。”
“那太好了,這一次我相信你爸爸一定會奪取勝利。登山他可是有很強經驗的。”
但江昌義卻還是隱隱約約無法自信,但是無量山能是一般的山嗎?
看到了他麵色不悅,他的母親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放心吧,你爸爸可是身經百戰的,那陳牧算個什麼東西,不過就是一個後起之秀而已,他有什麼跟你爸爸相比,你爸爸也真是小題大作,就算是正常的比賽,他也未必能贏。”
希望吧,爸爸隻能勝利,他如果一旦失敗了就會受到懲罰。
江昌義閉上了眼睛,他可以想象到,如果爸爸一旦受到的懲罰,真的會家道中落,從此以後還不知道應該怎麼生存下去呢。
江母說道:“我要出去打牌了,你在家裏好好呆著。”
江昌義點了點頭,最近這些天他已經消停了不少。
因為他知道絕對不能再給父親惹事了。
都是這該死的陳牧,弄得起自己成了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