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陳牧卻有些不悅:“我已經告訴你了,根本不需要,你幹嗎還是不聽呢?”
梅小蘇卻打了他一下手:“喂,你這是幹什麼?我看這個女孩子也是好意。”
之後,梅小蘇來到了對方的麵前:“姑娘,你快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夏冬雪感覺特別奇怪,她似乎知道陳牧似乎有些說一不二,可是為什麼在梅小蘇的麵前好像是一個奴才一般?
她把與陳牧認識的過程訴說了。
“是這樣呀,不錯,我後輩的確身上有這種品質,行了,姑娘,這件事情我說了算,你坐下來,不過不需要你請讓,他請就行了。”
“不不不,那可使不得。”
陳牧瞪了梅小蘇一眼,仿佛責怪她多管閑事。
但梅小蘇最終還是拉著夏冬雪坐了下來。
躺在地上的何衝天終於握住了電話,快速的撥打了一個號碼:“你快過來,我現在痛死了。”
而陳牧三個人說著話,仿佛周圍的事情和他們沒有任何的關係。
此刻,有一個服務員來到了陳牧的身邊,他是奉著老板的命來問陳牧的,
那幾個打手需不需要打急救電話?
陳牧說道:“當然可以了,他們的存在給你們的酒店裏帶來了這麼大的危機,你們趕緊早點把他們帶走吧。”
服務員就立刻這麼做了。
而此刻。酒店的老板也感覺到這件事情發生特別蹊蹺,通過監控,他已經看到了陳牧的相貌,他實在不理解這個人為什麼對何衝天這麼蠻橫。
服務員打完了電話以後,老板又對服務員下了一個命令。
於是,服務員就來到了陳牧的身邊:“這位先生,可以借一步說話嗎?”
陳牧不高興了:“有什麼話不可以在這裏說?”
服務員臉上就尷尬起來。
“怎麼?我的話你沒有聽到嗎?有話趕緊說,沒話趕緊給我離開。”
“是這樣的,老板讓我告訴你那個躺著的何少爺,他的父親身份特別的顯赫,所以得罪他,好像有些不太好。”
陳牧上下打亂了她一眼:“一個服務員關心的事情還不少呢。”
服務員隻是陪笑容,陳牧冷笑一聲:“這話好像你們老板要說的吧。”
服務員被看穿了,便輕微的點了點頭,更加尷尬。
“告訴你們老板,不用擔心這人,他的父親叫何天貴,是一個軍魁,這一點我是知道的。”
服務員瞪大了眼睛像銅鈴一般,既然是知道對方的身份,為什麼還這樣有恃無恐?難道真的是一個愣頭青嗎?
“你還在我麵前晃悠幹什麼?難道你是一盤好菜那麼好吃嗎?”
服務員就立刻道歉,然後快速的離去。
她把談話的內容告訴了老板,辦公室裏,老板就更加的感覺到不可思議。
除非一種可能,這個人的身份比何天貴還要高。
他就害怕何天貴如果怪罪下來,自己的這個店會遭殃。
過了一會兒,又再一次給服務員打了一個電話,希望讓服務員打聽一下陳牧的身份,並且能要來他的名片。
此刻,服務員有一些難為情,總感覺到對方太不好說話了,自己走過去感覺特別的尷尬。
“喂,小王,你什麼意思?你不想去的話,明天你就辭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