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何衝天看來,陳牧就是一個閻王,簡直比閻王還要可怕。
他的手此刻有些顫抖了起來,再去看陳牧,卻看到了對方唇齒之間露出的冷笑。
陳牧歪著脖子,滿是居高臨下的樣子。
何衝天無可奈何之下,隻好在上麵摁上了手印。
陳牧微微一笑,之後,就把那張紙給收了起來。
“好了,現在你可以放鬆了,我現在開始對你進行正式的治療。”
但何衝天知道,自己的厄運此刻正要開始了。
而此刻,當家主母水如雲卻忽然睡不著了,她也隱隱約約聽說過陳牧的醫術特別的了得。
不行,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麼放下,她必須親自看一下。
當她來到了何衝天所住的地方,心夜就馬上把他攔住了:“夫人,請你留步,陳軍魁說了,任何人都不可以打擾他。”
“別人不可以打擾,我是少爺的母親也不可以打擾嗎?”
心夜頓時心中就冷笑了起來,你這算是哪一門子的母親呢?
她繼續往裏闖,可是心夜仍然在攔著她:”對不起,夫人,你不能進去。”
“狗奴才,你隻不過是一個下人而已,你憑什麼阻攔我?”
當她繼續硬闖的時候,心夜隻好伸出了拳頭:“既然這樣,那就對不起了。”
“好呀,簡直是反天了,你知不知道我一句話就可以讓你立刻從這府中滾蛋?”
心夜點了點頭:“小的當然明白這樣一個道理,你在老爺麵前是受寵幸的,可是今天我必須維護少爺的利益,即便是我明天離開,今天晚上我也要效忠少爺一次。”
“簡直是不知死活。”水如雲氣死了,這時候,她忽然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張銀行卡,“這裏麵是十萬塊錢,拿去讓我進去好嗎?”
但心夜特別的忠心,軟硬不吃。
水中雲就打了他一巴掌。
然而,兩個人誰也沒有想到的是,一個身影悄悄的來到了他們的身邊。
那人性快速的掐住了水如雲的脖子。
心夜看到他是府中的一個下人,是做園丁的,名叫徐漢青。
“喂,漢青,你幹什麼?怎麼可以掐住夫人的脖子?”心夜有些納悶。
他和徐漢青的關係算不上融洽,隻不過是認識而已,對方沒有必要為了自己出手。
水如雲轉過頭來,看到了徐漢青,就怒罵道:“狗東西,你想幹什麼?”
隻是對方卻快速的捂住她的嘴,惡狠狠的看著她:“臭娘們,我告訴你,給我老老實實的。”
兩個人都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可是徐漢青就使勁掐著水如雲的脖子,然後快速的離開現場。
他同時告訴心夜:“你現在主要任務就是照顧好少爺,這件事情如果你要管的話那就對不起了,出了人命你可不要怪我。”
心夜眼睜睜的看到他們兩個離開。
算了,這個可惡的女人,本身就讓人討厭,還是管好少爺要緊。
徐漢青拉著水如雲專門往偏僻的角落裏走。
隻是他沒有想到的事,很快就出現了吵吵鬧鬧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