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硬硬的咬著牙忍住了,額頭上冒起了大汗。
之後,對方又往他的背上貼了一層膏藥,他竟然痛得一塌糊塗。
王明遠內心有些悲哀:“陳軍魁,你一定挺住。”
“你放心,我能受得住。”
此刻的陳牧身體稍微有了一些恢複,聲音也恢複到了正常,王明遠立刻就掏出了幾個銀針,在他身上的幾個穴位紮了一下,終於使陳牧瘋狂的吐出一口血。
陳牧的身子就緩緩到達了王明遠的懷中。
人們也清晰地看到陳牧的臉上開始變得一片紅亮了起來,都高興壞了。
“陳軍魁,終於完成了,這瘴氣之毒終於解了。”
陳牧點了點頭,說了一聲謝謝。
“陳軍魁,你千萬不要這麼說,我來晚了,否則,今天晚上的事情真是後果不堪設想,好歹及時趕到了。”
說著說著,聲音忽然就啞了起來,他已經好久不流淚水了。
他特別的崇拜陳牧,雖然有時候和江大白和何天貴等人接觸,可是根本就對他們的為人嗤之以鼻。
麵對陳牧,他真的願意拿著生命去服從。
唐宋元不住的問道:“這位先生,他是不是已經好了?”
雷明遠點了點頭:“不錯,已經好了,不過現在有些虛弱,一會兒醒過來就可以了。”
此刻,陳牧已經放心的睡了下來,眾人就發出了一陣熱烈的掌聲。
“既然他體內的毒已經消失了,先生,不如就讓我們把他背下身吧,到我家裏去休息好不好?”村長問。
王明遠站了起來,點了點頭。
唐宋元就背著陳牧往山下而去。
雖然不知道王明遠是什麼身份,可是村長知道他一定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人物。
“你好,這位先生,我是這裏的村長,我們村裏出了這樣的事情,我真的是感覺到特別痛心。”
“行了,先別急著認罪了,等把那個畜生找到再說。”
陳牧被背下了山,最後就來到了村長的家裏休息,村長特意讓老伴給陳牧鋪好了床。
陳牧躺下去以後,村長已經清晰的看到他的臉上出現了紅潤的神態,看來病真的已經好了,真是謝天謝地啊。
而所有的士兵們此刻還在周圍的村子裏轉悠著。
有幾個人特意來到了秦坤的家裏去調查情況。
秦坤的母親是個聾子,費盡了很多的周折終於交流上了,可是她根本不知道兒子到底做了什麼事。
過了兩個小時以後,已經是接近淩晨了,有一個士兵告訴了王明遠,終於在縣城當中發現了秦坤的線索,他正在那裏賭博。
秦坤的確在一賭館裏賭博,此刻的他贏了很多的錢,興致越來越高漲,忽然,他的身後出現了兩個男子。
兩個士兵進入的時候,穿著是便服過去的。
“你是秦坤嗎?跟我們走一趟吧。”
秦坤看了兩個人:“你們是什麼人?我不認識你們,憑什麼跟你走?”
“不認識不要緊,今天晚上不就認識了嗎?既然讓你走,那就是必須有讓你走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