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是有有效期的,隻有一周的時間。
這一刻,無形終於把謎底給解開了。
周聖說:“第二天,我就把這套麵膜送給了軟軟。軟軟特別的高興,果然就在我麵前用了起來。”
無情聽到了以後,就一拳打向了周聖,周聖直接就倒了地。
他感覺到特別疼痛,可是並沒有起身,因為他知道這一切都是自己自作自受。
“對不起,對不起。”除了說這個以外,他再也不知道說什麼話了。
無情又想起了那驚心動魄的夜晚,如果軍魁沒有回來的話,後果真是不堪設想,這些人可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長久以來一直在防著外人,可想不到,最終卻是家賊難防,
無情就直接從廣場離開了。
周聖卻還在坐在那裏發呆,但回到家的時候,周父在屋子裏也在發呆。
無情來到他的麵前,周父站了起來:“我知道我的兒子做了錯誤的事情,有什麼你可以衝著我來。”
無情冷笑了一聲:“暫時你還必須先住在這裏,等到陳先生回來發落你們。”
之後,他就給陳牧打去了電話。
此刻的陳牧正騎著摩托車,自然沒有理會,可是無情就繼續打,陳牧隻好把摩托車停下來,問無情怎麼回事。
無情把調查的結果向他訴說了一番,當知道消息的時候,陳牧目光冰冷,甚至感覺到一種毛骨悚然的味道。
越是身邊的人怎麼竟然會是這個樣子。
之後,他當機立斷:“這件事情先不要說了,等我回去的時候再去處理。”
他現在就是要趕緊騎著摩托車離開。
等到陳牧到達無量山的時候,已經是接近黃昏的時刻了。
山下,何天貴正坐在那裏,他已經受了傷,本來已經爬了三分之二可是山頂上卻越來越冷。
他在那裏甚至已經見了好幾個骨頭架子,那都是原先的時候有人來探險而死在這裏的。
麵對著巍峨的高山,他知道自己是無緣上去了,同時江大白也坐在那裏,他是被石頭弄壞了身子。
當他們兩個看到陳牧到來的時候,便是大吃一驚。
到現在為止,兩個人因為和外界不通信號,還是不能知道宋大光家族滅亡的消息。
他們便以為成功的把陳牧給困到了這個時候。
隻是他們看到陳牧騎的摩托車,頓時就笑了起來,兩個人似乎忘記了他們身上的傷。
陳牧把摩托車停了下來,站崗的一些士兵也感覺到特別的不可思議。
“陳軍魁,你可真是無組織無紀律,今天是最後一天,還有一個小時就要結束戰鬥了,想不到你這個時候才來,怎麼?是想來喝慶功酒嗎?”
陳牧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此刻靠近無量山,他自然也感覺到了一股涼颼颼的氣息,頭發不小心就淩亂了起來。
“怎麼你們不是有信心爬向終點嗎?看來一敗塗地了,別忘了你們如果輸了,到時候可會被總站長懲罰的。”
提起這個事情,兩個人自然是非常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