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下人離開的時候,卻看到在走廊的某一個角落裏,有一個女人被點了穴道。
並快速的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文醫生和歐陽先生。
兩個人來到了角落當中才發現貼身保姆雪英暈倒在這裏,文醫生發現她也是被人點了穴道,手法居然和周玉英一模一樣。
兩個人也終於理順了,昨天歹徒點了她的穴道之後潛伏在了房間裏。
兩個人把她抬進了房間。
而此刻,兩個人卻發現床角當中,總站長周開發的手指頭動了一下。
“總站長醒了嗎?”歐陽先生忍不住大叫了起來。
順著她的目光,文醫生也看去,兩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喜悅。
周開發的手指頭再一次動了動,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由於側麵就是窗戶,此刻有光照射進來,居然讓周開發有一種眩暈。
“總站長,你醒來了嗎?”文醫生趕緊握住她的手。
周開發點了點頭,伸出了胳膊,兩個人就把他攙扶了起來。
他這才發現孫女正睡在自己的身邊。
“我那一天被刺以後,現在已經幾天了?”
兩個人已經向他做了回答,包括那個保姆已經嚼舌自盡了。
“總站長,雖然他並沒有說,可是我們已經隱隱約約猜測,一定是大將軍那個畜生的人。”
總站長嚴肅的點了點頭,看著文醫生:“這段時間多謝你照顧了,為了使我醒來,估計費了不少的努力吧,我看你眼圈還有些紅腫。”
文醫生此刻就有些尷尬:“不不不,總站長,使你請來的不是我。”
雖然周開發定力再好,此刻也不再愣住了。
“總站長,是這樣的,你看這個藥方。”文醫生把藥方放在了周開發的麵前。
周開發隻是掃了一下:“你給我看這個做什麼,我又不懂藥物。”
但對方卻說到如果沒有這個藥方,他是不會醒來的,而且這是一個高人留下來的。
此刻周開發的目光才望向了地麵當中躺著的雪英:“這是怎麼回事?她怎麼躺在這裏?”
兩個人就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件說了一下,周開發這才明白周玉英不是睡熟了,而是被點了穴道。
他在兩個人的攙扶下慢慢的穿上了鞋子:“如此說來,昨天晚上這個人並非我們的敵人而是朋友,他到底是誰呢?”
之後,他就詢問:“大將軍那邊都是有什麼情況?”
“總站長,根據可靠的消息,華國的陳牧願意來為你治病,可是在機場中了毒,後來昏迷不醒,現在還在大將軍府中的地牢裏關著。”
周開發蹙了一下眉頭,兩個人又相互看了一眼,決定還是把那個卡片的內容交給他。
“總事長,你看一下這一個。”
周開發看了一下,忽然臉色大變,之後又看向了那個藥方:“他們兩個竟然是同一個人寫的。”
這句話聽起來更像一句廢話,可是有極為關鍵。
此刻屋子裏特別的安靜,三個人誰也沒有說話,仿佛能夠掉下一根針都能聽到。
就在這時候,周玉英忽然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