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姐姐發作並起來的時候是非常可怕的,有一次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是想起了那個渣男,結果在鬧事,有一個屋子差點兒給燒毀。
而齊國玲看到陳牧的這一刻有些詫異,不過隨後目光便開始平靜了起來。
齊福生就示意她朝陳牧走去,她於是,就來到了陳牧的身邊。
陳牧點了點頭,然後就讓她拿出手來,自己要把脈。
她也照著做了,當陳牧給她把脈的時候,齊國玲的臉上一片平靜。
齊國靜就感覺特別的詫異,按理說姐姐不是應該會做出非常瘋狂的舉動嗎?
此刻,室內的空氣特別的壓抑,誰也不敢打擾陳牧把脈。
過了三四分鍾以後,陳牧終於把手給放下了。
“你這個病已經三四年的功夫了。”
齊國靜就冷笑了起來:“你當然知道的十分清楚了。”
“國靜,住口,不可以胡說八道。”齊福生便訓斥了起來。
齊國靜就撅著嘴,然後拉了拉齊國靜的衣服,接下來說道:“姐姐,你認識這個人嗎?”
齊國玲卻搖了搖頭:“我怎麼能夠認識呢?這是爸爸請來的醫生,又不是我請來的。”
齊國靜再一次一愣:“姐姐,難道你不覺得他像那個渣男嗎?”此刻,她的聲音就大了起來。
“你說的是徐慶雲嗎?他怎麼可能是呢?”
但齊國靜還是覺得奇怪。
接下來,陳牧卻掏出了銀針,隨後說道:“好吧,現在到你房間裏去吧,我要給你紮針。”
齊國玲也就同意了,就領著陳牧進入自己的房間裏去。
大廳裏,齊國靜卻在質問:“爸爸,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姐姐真的忘記了一切嗎?”
“哼,你姐姐比你清醒的很多,她在這裏。就證明這個人根本就不是那個渣男,我雖然沒有見過那個渣男的模樣。”
可是,齊國靜還是無法理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半個小時以後,齊國玲終於被紮針完畢,她的胳膊上已經出現了許多的針孔,也出現了許多的紅斑。
陳牧就給她開了一個藥方,然後交給她把這些藥拿來了以後按時吃,吃上三個月的時間。
最後,陳牧就來到了大廳裏,他說畢竟兩家有些淵源,所以這一次的治療是完全免費的。
“陳軍魁,真是謝謝你了,其實以前我也曾經想過讓你來治療女兒的病,不過這件事情我總覺得有些難以啟齒。”齊福生笑。
陳牧卻點了點頭,最後就帶著諸葛大河和梅小蘇離開了。
但是齊國靜仍然不放心,她就悄悄的跟隨,看見這三個人到底到哪裏去。
而齊國靜從小就有一個夢想,她非常的羨慕成為一個男孩子,所以在她的房間裏有許多男裝。
此刻,她就女扮男裝起來,事實上,她也經常的女扮男裝。
三個人覺得肚子餓了,他們首先要找一個餐館。
幾分鍾以後,三個人來到了某一個餐館,女扮男裝的齊國靜也出現在了餐館裏。
點完了菜以後,梅小蘇就要到衛生間裏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