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首先騰起水紋龜盾想要抵擋,但在猙獸爪下不堪一擊,鋒利的腳爪直接劃破水紋龜盾……
防禦被破,小天緊接著被撲麵而來的長尾甩飛。
猙獸開始瘋狂攻擊起罪魁禍首,獸爪揮起冰冷風刃將她包圍。
姚小羹發出雷火球時孤注一擲,全部精力集中在這一擊,一擊之後,身體幾乎被掏空,手腳癱軟。隻能任由陷入瘋狂的猙在身上施為,每一下攻擊都深可見骨,後背,軀幹,連頭皮都被削掉好多塊,她完全成了血人。
神誌越來越模糊,眼看猙獸越來越瘋狂,她想要逃跑,但被抓了起來,被猙獸壓在地上一腳一腳瘋狂踩踏。巨大的腳掌就要給予她最後一擊。
突然,猙獸的腳掌突然頓住,姚小羹睜開眼去看。
原來猙獸突然受到攻擊,操控他的主人被甩到了比試台邊緣,奄奄一息,而它則正在揮動著爪子跟尾巴去抓那個在身上跳動的黑影
那是小黑!
姚小羹瞬間明白,也幾乎絕望,是小黑攻擊了修士,修士一開始放出這頭猙獸就不顧一切把自己的靈力輸給它,經過激烈戰鬥早已是強弩之末。就在小黑咬上他的命門之時,他放棄了抵抗,而是在千鈞一發之際放開與猙獸的聯係。猙獸自由了,他卻被重獲自由的猙獸反過來攻擊,瞬間被摔倒在地。
而對在它身上亂竄的小蛇,招呼它的是無數爪影風刃。
身體的劇痛讓姚小羹想暈都不行,她被怪獸抓住壓在爪子下麵幾乎被踩爛,幸好她的鍛體藥湯沒白泡,雖然血肉模糊,但骨頭卻還撐著。
幾丈開外,小天的尾巴被差點被全部斬斷,四肢上滿是被利爪抓出來的血洞,在地上拖出長長的血跡,要不是龜殼結實早就被那隻混血猙獸吞吃了。
小黑的蛇鱗東一塊西一塊斑斑駁駁,露出鮮紅的血肉,慘不忍睹,此時趴在混血猙獸的頭頂上緊緊咬著它的的紅冠。猙獸吃痛,正拚命甩動腦袋想將頭上的螻蟻給甩下來。
看著遠處癱坐在比試台邊緣的修士,他雖然氣息微弱,但嘴角的笑越來越大。姚小羹不明白,這個修士為什麼一定要殺了她,甚至不惜奉上自己的命。
不懂就問,這是她的傳統,吐著血沫問道:“喂,我就要死了,你可以告訴我為什麼要殺我嗎?”
“嗬,嗬嗬,你竟然不知道?”修士仿佛聽到一個多麼大的笑話,胸口一起一伏,血水趟了一地。
姚小羹:“……,到底是什麼事情,要死了就不能痛快點,是不是個男人。”
“嗬,是啊,我不是個男人,連自己最愛的女人都保護不好,哈,我是廢物,廢物啊!”修士突然發出一聲蒼涼的呼喊。“為什麼?嗬,天大的笑話,”修士蒼涼一笑。眼中恨意滔天。“你怎麼不去問問薛緋炎他到底做了什麼。當初我也是三山宗內門精英……”
原來是薛緋炎與他有仇,勾走了他的道侶,又害的人家絕望而終,引得他走火入魔結丹失敗,今生止步假丹境界,多年綢繆毀於一旦,他又恰好知道了姚小羹與薛緋炎的關係,以為兩人是苦情戀人。所以死也要殺了姚小羹泄憤。
真是好大一盆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