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沒有，有我也不會告訴你。我就是跟你反著來。
我大笑，不停的笑，笑的我心肝都抖動了。最後，我實在笑的無法停止，隻好捂住肚子狂笑起來，笑的最後連眼淚都流了出來。
楊子牧轉過身，看著我的如同癲狂般的舉動，麵色沉靜的就如同看一個陌生人那樣。
是呀，此刻我的所作所為，在他眼裏，一定很好笑。可是，楊子牧，為什麼你連一個好笑的表情都不給我？難道，我在你的眼中，已經勾不起你的任何情感浮動了麼？我怎能甘心？我如何甘心？
我停止了笑，擦拭掉眼淚，說：“我要是不告訴你我的記憶中有誰出現，你會把我怎麼樣？或者這次，你還想試探我？想要逼我說出來麼？”我無情的揭穿著事實，心那裏痛的都沒知覺了，“怎麼勞煩你這次親自試探我？難道女鬼這招不好使了嗎？”
他略驚訝，說：“你，都知道了？”
我回答道：“這麼明顯的事，也就我像個傻子一樣到現在才知道！明明就是你打敗那個女鬼的，你知道墨陽是秦姬的徒弟，他對秦姬肯定比較熟悉。我要是能夠順利去登仙閣，墨陽也能替你好好判定一下我到底是不是秦姬。我知道，墨陽也懷疑我，不然也不會認我作他的徒弟了。他應該感謝你告訴他我這個消息的。可是，我就不明白了，我最後不是被墨陽趕回來了嗎？這應該表明我不是秦姬了吧，為何你還要不停試探我？！”
“墨陽？你以為我不知道墨陽打得什麼算盤麼！他以為他故意把你趕回來，我就相信你不是她了麼！我花費數年去尋找你的蹤跡，不惜隱身埋名的去陪伴一個陌生人，這都是為了誰？我不相信墨陽，我隻相信自己看到的，那天……在她消失的那個地方，就出現了一個你，不是你又是誰？！她肯定封存了自己的記憶，所以你才不記得我的，你其實不想忘記我的對不對？你還是愛我的對不對？”楊子牧眼睛通紅的上前一把捏住我的雙臂，那勁道似乎要把我的手臂捏斷一樣。
我便掙紮邊說：“楊子牧，你簡直瘋了！你說的一切不過都是你的猜測，就算我是秦姬，那又如何，她都心甘情願的將自己封存起來不見你，你就算把她逼出來有什麼用？”
“……逼她出來，至少我可以解釋。”楊子牧的聲音忽然小了。
“狗屁！你隻不過想自私的把她逼出來！我告訴你！我不是秦姬！楊子牧，我們相識三載，日日在一起，我真的就沒有她重要麼？過去你們的事情真的就那麼重要麼？”
他沒說話，兩眼看著我，眼睛飄渺。我知道，他看的根本就不是我。對於我的問題，他沒回答，不過沉默也是回答的另一種方式。
我冷笑點頭道：“很好，你的回答很好。你認為這一次我還會那麼傻傻的等你來殺麼？楊子牧，你簡直太天真了！你不知道什麼叫寧為玉碎不為瓦全麼！我絕對絕對不會讓你稱心如意的！”是呀，我怎麼就那麼傻，難道和他討論就會改變他的心意麼？嗬，我真的很傻，直到現在還想去說服他，我們那可憐的三年情誼，就連秦姬的一個影子般的存在都比不過。是啊，他是不會改變的。
他目光一沉：“你是打不過我的。”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輕笑道：“是呀，整個陽宿門都知道，你的修為已經和師傅不相伯仲了，我可不敢和你交手。”
我慢慢的走近他，楊子牧緩緩的後退。
我看著腳邊的懸崖，笑的異常甜美：“你可別在後退了，這裏這麼高，掉下去不死也殘疾呀！”
我站在懸崖邊，和楊子牧並排沉默。
我看著漫山的霧氣和深不見底的崖底，突然覺得這個世界美的讓人心中好是難過。